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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客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也不敢叫姑娘,连端起的佳酿也迟迟不喝,只悬在半空抖出了半盏。
他们面面相觑多余的话再不敢多说,本想赶紧扔几张银票走人,刚抬起屁股就见华雀风风火火地提着裙子从后院冲了出来,一连上了几个台阶,直向着烛鸳的房间而去。
“娘咧,这是不怕死吗?”
华雀爬到笼馆七层已是气喘吁吁,跪在楼道口只喘了半口气,便冲向烛鸳的门口疯了似的拍门,“团练大人!团练大人这般会出人命的!”
华雀几乎是喊破了嗓子,诺大的笼馆刚刚还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等鲁团练一来倒个个做了哑巴,只有华雀在这儿震天响似的拍门。
可她越敲,里面的声响就越大。
烛鸳是个哑巴,她发不出任何喊叫,只有鲁团练如熊状地黑影在只点了一盏蜡烛的房间里摇晃,伴随着身形摇晃的是酒盏瓷杯砸在地上的声音,好像所有的家具都被推在了地上,华雀站在门外,都感觉双脚下的震动。
“团练大人!”
她喊了几嗓子里面的声响仍不停止,华雀喘着粗气望着煞白的窗户纸,在这样下去,她待会在窗户纸上看见的可就不是鲁团练的影子了,该是烛鸳的鲜血了!
“姓鲁的!你他妈开门!堂堂朝廷命官在这里折磨娼妓算什么本事!给老子开门!”
华雀一脚踹在门上,梁上的木屑都能落了下来,红木插销也变了形。
可还是无济于事,里面的鲁团练甚至变本加厉。
咚地一声!
好像是有人的脑袋撞在了门上!
“姓鲁的,你开不开门!你今日要闹出人命我会再送状书交给指挥使,我把笼馆的娼妓都拉过去作证!说你杀害娼妓,草菅人命!”
华雀一怔,回头看赵明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侧,照着门闩就是一脚,破口大骂,嚷嚷要送鲁团练去官府。
她还没来得及问赵明熙怎么来了,双手一松,两扇门被忽地打开,迎面是寒风灌注人的口鼻。
团练身上肃杀的气息霸道地让华雀和赵明熙后退了一步。
鲁辟哈出的气都是白色的,衣带松垮地挂在腰上,而腰侧别着的只有空刀鞘,华雀看见头皮发麻,赶紧望向屋内。
那把寒刀直插在地板里,深了有足足两寸。
烛鸳就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怒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脖子一道粗壮的红痕,要不是还在喘息简直是一具软趴趴地尸体。
只是短短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已是这般惨状,若再迟一步人不就被打死了?
华雀顾不上再对这位疯癫团练如何叫骂,先越过人跑进去抱起烛鸳。
不光是白颈子上的红痕,连额头上下巴上都布满了淤青。
赵明熙顶着鲁团练,两个人四目怒对,先是鲁团练狞笑两声,他抬起手来竖起一根手指抵着赵明熙的鼻尖,笑的发狂,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面这位小盐老板生吞活剥。
“有种,有种啊!小盐老板!我当你清高桀骜连世子都拒绝,断断没想到你是跟曹忌穿了一条裤子!沈致远是你搞的对不对!”
“是!”
赵明熙行得端坐得正,他抬高下巴,两侧的拳头都微微发力。
“我问心无愧!”
“好……好……我定让你日后连心都没得问。”
鲁团练转而把手放在赵明熙的肩上,那带着老茧的手指卡在赵明熙的骨头缝里,如果再用力一分,赵明熙的胳膊怕是今晚要交代在这里。
“名利大道你不走,偏要跟着曹忌险中求富贵!你今后会知道,自己是何等的愚蠢!愚蠢到站错了队!”
赵明熙咬牙强忍着疼痛脸色发青,在鲁辟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终于松开了手,右肩的骨头都感觉瞬间错位。
插在地板上的寒刀被拔出,华雀抱紧烛鸳抬头看向鲁辟。
那把寒刀好像沾染了烛鸳的血腥味,华雀死死盯着刀挺直的脊背自始至终没有弯下。
“小娘们有点儿脾气。”
刀背敲在了华雀的肩膀上,铮铮作响。
它只须稍稍抬头,就碰碎了猫眼石耳坠。
通透翠绿的珠子叮当坠地,华雀搂着烛鸳抬高下巴,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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