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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刀疤冷脸终于有了别的颜色。
“赵兄说的那丑的要死的木钗,长什么样子?”
“就一普通木钗嘛,掂量着轻轻的。”
赵明熙被华雀按住惯了两口醒酒汤,咂巴了两下嘴呵呵直笑,打了曹忌胸脯两下,“你这啥表情,不会那木钗是你送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赵明熙爽朗的笑声不停,曹忌脸色阴沉也没吭声。
华雀看着实在尴尬,刚想开口解围便听商行门口一辆飞驰而来的马车猛地停下,那马匹的嘶鸣都震天响。
这一响终于震醒了赵明熙,他揉了揉眼睛嚷嚷是谁迟到的那么离谱,定睛一看竟是欢鹂带着阿茴匆匆下了马车登时眉开眼笑。
“哎哎哎!老熟人!进来自罚三杯!”
华雀把酒醒了一半的赵明熙一把推开,迎向神色紧张的欢鹂,大半夜的还挺个大肚子,怕是出了事了!
“怎么了?”
欢鹂抱着肚子是上气不接下气,阿茴扶着她是着急的直跺脚,先替孕妇说了话。
“烛鸳姐姐今晚有危险,快去救她!”
“你说什么?谁告诉你的?”
欢鹂扶着腰从袖里掏出一张纸条,见曹忌也在,直接把纸条塞给了他。
字条展开,只有三个大字,救烛鸳。
“是世子今天下午悄悄递给我的,肯定错不了!”
错不了。
华雀看向曹忌,“他们知道你今天会来商行道贺,是算准了日子的!”
娼妓的厢房里从来都是旖旎温柔,今晚却是刀光剑影。
烛鸳双手左右拉开被拴在大立柜上,她跪在地上手腕已经勒出淤痕,开始还能听见珍鹭在梅园撕心裂肺的阻止,过了一会儿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鲁辟行伍出身,用刑之狠毒已经让烛鸳出现了耳鸣。
她使劲调整着呼吸不让自己晕过去,因为只要眼一闭,就再也睁不开了,到时所有的供状就全出来了!
鲁辟的尖刀插在摇摇欲坠的茶几上,旁边摆着已经烧过一轮的炭盆,里面的烙铁正等着再次印上娼妓的皮肤。
他喘着粗气,脸上都滴下了汗珠。面前摆的是一份名册还有一个小信封。
“我再问你一遍。”
他拿起桌上的黑色小信封,在烛鸳的眼前晃了晃。
“你有没有见过曹忌接受过这样的信封?”
烛鸳耷拉着脑袋还是没有点头。
她知道鲁辟这次来是要把曹忌踢出局,在曹忌身上找不到证据,只有在自己这个成天侍奉左右的娼妓身上下功夫。
看来真是狗急了跳墙,官场争斗已经变得如此龌龊低级了。
见烛鸳没反应,鲁辟强压住怒火,今晚他一定要拿到证词,曹忌害的他们丢了沈致远,亲王势必要让曹忌跟着一起消失!
“那这些人名你有没有听过?”
鲁辟粗壮的手指点在名册上,挨个念出。
“周兆蒲,赵明熙,刘昌觉,张……”
越念烛鸳越心惊,这些名字多多少少她都听曹忌提到过,这个名单上的不少人不是被曹忌拉下马的,就是被曹忌暗杀的,或者是跟曹忌有合作的。
尤其是周兆蒲,华雀伺候过的周老板。
烛鸳不能点头,这名单上有人跟她们笼馆有瓜葛,一旦点头,曹忌被革去官职,她们笼馆都得跟着完蛋,还有华雀赵明熙,他们已经真真切切被卷进去了,就是死也不能承认啊!
鲁辟见烛鸳神色有异,一下眼神放了光彩,他踢开茶几像一头猛兽蹲在烛鸳面前循循善诱,“是不是想起来了?你只要点点头,这个漫长的夜晚就结束了。你只要承认,兴许还能看见明天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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