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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坐在那儿愣了半天,没想明白。
他坐在那儿喝茶,琢磨着,这老刘突然变卦了吗?是彩扎人有什么说法,他不敢说了?
滕叫天喝了一气茶,到院子里坐着抽烟,他想不明白。
抽完烟,进扎房,看彩扎人,他愣住了,他看到了蓝色的扎条,原来是没有的。
滕叫天这回是看清楚了,原来确实是拆错了,他复扎回去,从蓝条扎开始拆,很顺利,外面的扎条拆完,五点多,里面是上的青麻纸,这非常的奇怪,上纸是扎外,这竟然是扎里上纸,没见过。
滕叫天盖上黑布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大黑碗,当时就愣住了,碗里的水少了一半,五条黑色的鱼没了。
滕叫天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不是老刘干的吧?
有可能,这里没有其它的人来过。
去小塘,老刘坐在那儿喝茶。
“来了?”老刘看着挺美的样子。
“我问你,那鱼呢?”滕叫天问。
老刘看着滕叫天半天说:“我卖了。”
“你?”
“坐,喝茶。”
老刘笑起来。
“还卖了不少钱,三千。”老刘笑起来。
滕叫天看看着老刘。
“你别那眼神看我,我折腾这么久了,赚点钱不成吗?”
“成。”
“对了,那碗里的水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拿鱼不要弄一些水吗?”
“我没用碗里的水,碗里的水让我给你泡茶了。”老刘说。
滕叫天瞪着眼睛,看着老刘,不说话。
“鱼没有什么意义,那水在碗里不少的原因,科学分析来讲,有阴粒子,就不会因为挥发,不会减少,给你喝了,也是让你的外体积阴运行起来。”老刘说。
滕叫天不说话,看来老刘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明白了。
上菜,坐下喝酒。
“你们两个什么表情?”苏婉问。
“老刘坑我。”滕叫天说。
老刘笑起来:“这事我真没坑你。”
“那你解释。”
苏婉一脸懵,老刘把事情说了。
苏婉听完,也是一愣。
老刘说,其实,他是息人,除了息外,对古董有点研究,这些事情,都是一个人告诉他的,那个人不方面露面。
“什么人?”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