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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问得就没意思了,如果那个人能见你就见了。”老刘说。
“不说,喝酒。”滕叫天也不想多问,现在都这样了。
那彩扎人也找到了拆的方法。
“还有一件事儿,那彩扎人,外扎内纸……”
“你别问我了,我赚点钱也不容易。”老刘说。
滕叫天不问这事了,喝酒聊天,聊古董。
老刘来了精神头了,说最近,那小宝出货了,他弄了一件,是一个盘子,至少值二十万,那小宝只卖了五万。
“那镇那点东西早没了吧?”滕叫天问。
“早没了,东西应该是那家的,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不知道。”老刘说。
“看来那家是彻底的败落了。”
“也有守着的,那文一直守着自己的东西,现在还有卖那家宅子的,那文已经收了两个宅子,不是以他的名义收的。”
“那文有点货。”滕叫天说。
“那文不简单。”老刘这是话里有话。
喝完酒,离开。
滕叫天去了纸铺,给毕妍说,有活儿,今天就不回太子宅了。
滕叫天半夜起来,拆扎。
那青麻纸是三层,他拆纸后,看到的东西让他魂都飞了。
他一个高儿跳起来,冲到院子里,浑身都哆嗦了。
他点烟的手都在哆嗦着。
这玩得太邪恶了,滕叫天知道,这回是麻烦了。
他抽完烟,看了一眼表,下半夜两点多了,这个时候给谁打电话都不合适,他只能守着,他不能离开,离开有可能事情会更严重。
一直到天亮,滕叫天给肇启运打电话,说事情。
肇启运听完,让他找老刘。
滕叫天沉默了半天,挂了电话。
给老刘打电话,老刘还没起来,非常的不高兴。
滕叫天让邵大北送碗面过来,他不敢离开。
吃过饭,泡茶,他手都哆嗦。
老刘过来九点多了,他阴着脸。
“喝茶。”滕叫天给倒茶,毕竟是求人家的事情。
“这事我也管不了。”老刘说。
滕叫天沉默,看着老刘。
老刘锁着眉头,喝茶,滕叫天不说话,点上烟,看着院子里的树。
老刘突然说,山有道观,路有石,天有不测,人有灾……
老刘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