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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的紧张与身体的本能反应致使花唇一张一合,蜜肉极具生命力地蠕动着。
每一次微分,都露出条窄窄的通幽曲径,隐约可见这一条甬道崎岖难行,四壁密布着满满的肉齿。
每一次收缩,则挤出涓涓晶亮的丝液与阵阵馨香,为蜜肉像镀上了一层兼具圣洁与淫靡的光泽。
贾珩抿了抿唇,干咽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得异常剧烈,却全无狂躁的侵犯之意。心中情意化作深深的吻,只是吻住的对象从樱唇变作花唇。
可卿再次止不住泪水,敏感的幽谷被激得阵阵发麻,扩散至全身,比双乳的感觉还要激烈,还要快速。
爱郎的唇像亲吻自己时一样地抚摸,按压,吮吸,每一下都给予自己异常敏感又清晰的反应。
裸露在外的花唇被他熨帖得发烫,热力直透幽谷花径,让自己一阵阵地战栗。
贾珩虽还未侵犯内里的禁地,可顶端的红果却已逃不过。
软软嫩嫩的小珠刺激更加强烈,几乎让自己木然的酥麻一阵紧接着一阵,如此难熬又难耐,直让踩实在床榻的莲足逼命似的发力!
玉趾蜷缩,死死巴住床面,趾底与足底夹入了干草,发出沙沙的声响。贾珩迅速发现了这一切,伸手只一捉,便将两只莲足捉在手中!
香滑腻润,柔若无骨,把玩起来不仅别有一番风味,被抬起的足面让双腿架得更高,胯间的神秘腿心亦因此仰天展露!
角度绝佳,完美配合着吸吮!
贾珩顺势将舌尖划开缝隙,挑入花径慢慢扫刮着蜜肉,无限的温柔,像在致敬,像在抚慰当年降生时带给它们的折磨与疼痛,又像在品尝着它们的饱满多汁,比较着丰富褶皱的每一分的敏感。
爱意亦带挑逗,可卿虽极力克制也已发出难抑的娇喘。
腴润腰肢轻颤着摇摆不定,似乎嫌弃贾珩太过温柔,将花肉挑起了欲火,却只慢悠悠地转动,难泄胸臆。
被贾珩抓在手中的香滑小脚时而趾尖上翘着分开,时而又缩紧了蜷曲,一双丰腴笔直的美腿已绷得无比紧实。
贾珩的动作大胆快速起来!
舌尖上下划动,自饱满的花唇洞口底部,一连舔舐自上方奇异吐出的蓓蕾。
这截蓓蕾颇似她的香口里调皮伸出的一小节舌尖,粉莹柔腻,沾着花汁滑不溜口,更像一颗饱满的小果实,含在口中滋味极为美妙。
可卿已是娇喘吁吁,难耐得臀儿都已连连抬起。
双腿被大大分开之际,每一回抬臀都露出花唇下方的一小点樱粉小菊,像在应和着花唇被舔得美妙,小菊也一收一缩。
撅出的小半片臀瓣被肌理牵动,抽动不已,时而紧致,时而绵软。
那两抹左右漾开的圆弧宽厚丰满,肉眼都可见其惊人的弹性。
不仅美观大方,更是绝佳的肉垫子,无论小腹还是胯骨撞将上去,都会是种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
贾珩又划了数十划,才尽力吐长了舌尖,向着幽谷深处钻探而入,可卿虽已是怀孕的妇人,但花径的紧窄不下未破身的处子,贾珩舔舐之时便已有所感。
它不仅鲜美诱人品尝,还娇嫩而脆弱,需要更多的温柔!
“呃啊……”
久违的酥麻感,像被一条毒蛇钻进了身体里,又像万蚁噬身一样的难熬。
可卿低沉地哼出声来,这感觉无比地麻痒,似乎不大力扭动身体难以纾解。
可莲足被贾珩紧紧抓在手里,任由臀儿怎么拱,腰肢怎么扭,那根恼人的舌头始终劈波斩浪般挤开花径,向深处前进。
可卿像被抽空了气力,徒劳无功地抵抗。更让她耳热心跳的是,钻心地麻痒让她失了神般浑浑噩噩,偏生幽谷的反应又像明镜一样在心底照亮。
爱郎舌头的形状,钻入的深度,是向着上下左右哪一处方向,花径里都传来清晰无比的触感,甚至能在脑海里镜映出一幅淫靡之极的画面:红红的舌头无比地灵活,放松时温柔柔软,绷紧时挺直有力。
尖尖的顶端像只钻头一样钻了进来,顶端又像只毒蛇,不时高昂起头,自花径内壁上已酥软如泥的肉齿上刮过。
无论是肉齿上的滑润,还是齿缝沟壑之间的缝隙,每当尖端抚过,都是一阵痉挛的颤抖。
饱满的肉齿比舌尖更加鲜红润泽,红红的蜜肉肌肤内里,嫩肉像一颗颗小小的荔枝一样晶莹剔透,满裹浆汁。
舌尖只需随意一触,熟透的果实便似裂了开来一样,果汁爆浆而出。
她呻吟哀鸣了一声,可叹下流的画面居然十分诱人,完美呼应着幽谷里泛滥的盛况,令花汁越挤越多,仿佛幽谷深处被灌了一大杯鲜榨的果浆,自花肉的无数毛孔里流淌而出,汇聚成溪。
舌尖忽然点中一处,可卿立时感到这一处的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