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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眼眸猛瞪,原本死死咬紧的唇瓣也忽然大张,像是刚从窒息处跑出,深深地吸了口气。
脑海画面依然如此清晰,比之其余肉齿的圆润光洁,柔软可口,这一处坚硬如石,粗糙得近乎丑陋。
可是粗糙的表面,比之其余的花肉都更加敏感,且敏感之所更加密布!
若说其余花肉只是江边大潮,这一处便是怒海惊涛。
贾珩以舌尖抵住粗糙的小肉粒,似是用尽了全力,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从小腹里顶穿出来!
动作却十分缓慢,像是要分辨清楚细密糙面的每一颗小芽一样。
可卿的丰腰已塌软如泥,双腿却紧紧环住贾珩的脖颈一夹,丰美的臀股无比地绵软,即使她发力甚大,仍让贾珩异常舒适温暖。
这般姿势让两人完美地契合在一起,让贾珩以最刚巧的角度,最大的力道舔弄着肉粒。
“啊……啊……”呻吟声时高时低,如潮起潮落。
不需几下舔舐,便让可卿的花汁倾泻如注,像抽空了力气。
可第二股,第三股花汁随着舔舐再度涌出。
身体在力满与力尽之间徘徊,神智在晕迷与清晰之间荡漾。
最奇异的是,可卿已觉内心深处有一股更大的力量,正从深埋的地底里迅速地蓄势,几欲喷薄而出!
尚未等可卿明悟,这股力量突如其来地迸发,爆裂,隆起的小腹里忽然抽紧,花径剧烈地舒张蠕动,娇躯更像被炸成了碎片。
“呜……”可卿凄鸣一声,腰肢猛弹着弓成一道圆弧,交叉盘颈的双腿无有目的地发力,下压,莲足上的十趾像盛开的花瓣般绽放。
神异的力量激出无数的喷泉,自深幽的洞底磅礴倾泻。
奔涌的浪潮摧毁了神智,可那根带给自己无穷快乐的舌头居然还不罢休,仍然灵动地扭转,舔舐,再卷走倾泻的汁液,把快感无限地推高,永无止尽……
夜近亥时,庭院之中万籁俱寂,外间的帷幔缓缓放下,但糊着蚊帐的窗户却开了一些,以便通风。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可卿迷蒙之间,贾珩不知何时已将三姐儿抱回她的偏厢,此时回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错愕中睁开眼眸与贾珩对视,念及方才的不堪模样,不由嘤咛一声扭过了头。
可是高潮之后的余韵未去,贾珩又如此温柔,怀抱如此温暖,火辣辣的目光更穿透了肌肤直达神魂,躲不去,逃不开。
可卿呻吟一声,只得埋首在他胸前……
白腻的肌肤好似煮熟的鸡蛋被剥去了外壳,与一头如光芒四散绽放的黑发相映生辉。
贾珩胯下之物坚硬如铁,侧卧相拥的姿势让它带着无比的高温抵在大腿根部的缝隙外。
轻含着莹实的耳珠,贾珩呢喃道:“娘子,我也想要了……”
肉棒的火热几乎将肌肤烫伤,可卿羞怯怯瞄了眼。
肉棒上盘根错节的青筋狰狞着,钢枪一样挺立坚硬的棒身顶端,嵌着一颗大如鸡子的肉冠!
熟悉又可怖!
柔荑熟稔地捉住肉棒。柔美与丑陋,温软与粗硬,交织成一幅极具反差冲击力的画面!
可棒身滚烫,坚硬无比,钝尖上的洞口更像是恶魔的独眼,吐着剧烈催情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喷在幽谷!
快意的浪潮仍在脑中徘徊,欢快的身体仍催促着她再度寻找方才的畅美。
念及爱郎的手段,居然不知羞耻地身心期待起来。
几被融化了的可卿深吸了口气,小手一紧,拽着肉棒将龟头贴在花唇之上。
然而在这箭在弦上之际,帷幔之中隐约传来丽人娇羞不胜的声音:“夫君,别…别闹着孩子了。”
正自准备侧方停车的贾珩,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安慰说道:“放心好了,这样不会伤着的。”
可卿也有些想他了,他能感受到,想得紧,想得热泪盈眶。
浓密的乌绒将龟头包进一小半,缠卷其上带来极端的麻痒。
而龟头顶端抵住的丰嫩肉脂更是细腻得不可想象其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