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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又嘉在一阵痉挛般的剧痛中惊醒过来。
日色透过纱帘渗入房间,空气中漂浮着幽蓝的清晨气息,他呻吟着睁开眼睛,淡粉的唇骤然被咬得发了白。
铺天盖地的疼痛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腹部、后背、腰……甚至心脏,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好像都在疼。
好疼。
太疼了。
他得吃药……止痛药!
颤抖的指尖松开被攥到发皱的被子,兰又嘉跌跌撞撞地奔下床,踉跄着踩过冰冷地板,去找药。
他的止痛药放在哪里了?
桌上没有,药箱里没有,这个抽屉也没有……
在大床另一侧熟睡的男人,被惊动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道几近凄惶的背影。
身形瘦削的青年跪坐在地板上,旁边的一排抽屉被翻得一片凌乱,直到终于在角落深处摸到一个半绿半白的盒子,才松了口气。
兰又嘉动作仓皇地拆开这个被压得半扁的药盒,从里面倒出一板吃了一半的白色药片,正要扯开铝箔板取药,手腕忽然被人握住了。
“在找什么?”
穿着睡袍的傅呈钧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俯身下来时,极具压迫感的高大身影便完全笼罩了他。
男人的眸光淡淡扫过那个有些泛黄的药盒,印有产品日期的那一面恰好朝着他。
“过期了。”
是一盒已经过期的阿司匹林。
他轻而易举地拿走了兰又嘉紧攥着的药盒,随手放在一旁的陈列柜上,沉声问:“为什么吃这个?”
从傅呈钧说了过期那两个字起,原本疼得浑身颤栗的青年陡然僵住,怔怔地望着他,睫羽湿濡,眸光里渐渐蓄起碎裂的晶莹。
仿佛刚从一场绵延太久的美梦中惊醒。
他失了神,没有回答傅呈钧的问题。
而一贯讲求效率,厌恶浪费与停顿的男人,竟也格外耐心地等待着。
两人间高低错落的光影中,盛满了静谧荒芜的空气。
半晌,傅呈钧才听见他极轻的声音。
“因为疼……很疼。”兰又嘉整个人都被冷汗打湿,脸色白得吓人,“我很久都没有这么疼了。”
自从他搬进这个家,与眼前的恋人同居开始,就再也没有吃过阿司匹林。
可如今,这份自欺欺人的爱情终于过期。
他又要开始重新依赖止痛药了。
傅呈钧没有听清那后半句呓语般的呢喃,眉峰微蹙:“因为昨晚?”
他不觉得昨晚的性.事能让兰又嘉疼成这样。
“不是。”
这次兰又嘉很快回答了。
明明疼得连额前碎发都汗津津的,他的声音却坦诚又认真:“你已经很温柔了。”
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漠然锐利不同,傅呈钧在床笫之间其实称得上体贴温柔,仿佛满含情意。
他不是个合格的恋人,却是个很好的情人。
傅呈钧便有顷刻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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