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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尼垭默默跟在我们后面不吭声,我感觉得到她在后面看著我。
送古尼垭父亲上车,我对古尼垭轻声说:“昨天的事对不起。”
古尼垭哼了一声没理我,然后上了车。
即将离开俄罗斯,我想与古尼垭打电话告辞,但一想还是不要再打扰了。
让艾玛打电话告诉古尼垭我将离开莫斯科,对她作礼节性的告别。
然后我让艾玛给安娜打电话,告诉我将离开莫斯科,有机会下次再联系。
安娜没有让我讲话。
离开莫斯科,我回到了香港。
休息了半个月,然后去了美国。
近半年时间没有再去莫斯科。
偶尔回美国,听美国方面说古尼垭回过美国几次,因为彼此都没联系,我觉得与古尼垭的关系到此就终止了,虽然内心多少还有些向往古尼垭那迷人的身体和她那性感的嘴唇带来的愉悦的感受,但真的无心再继续交往了。
我觉得我似乎也失去了古尼垭这个朋友。
听说古尼垭与查德先生来往密切。
查德先生是美国华尔街一家重量级的投资公司的老板,年龄五十来岁,在圈里是很有名的人物。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很难受,那时我心里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有些喜欢古尼垭的,或者说对她那迷人的身体是有些著迷的。
查德先生我们彼此了解,但关系不算密切。
看来我是真的伤透古尼垭的心了,或者她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彼此关系完全能牢不可破的。
不过想想我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很难要求古尼垭更多的。
我到伦敦,与朋友乔治。
汉密尔顿商量与英国电信的一个合作项目。
结束了三天的论证交流,我准备回巴黎休息看望贝卡。
安娜来到了伦敦。
我与安娜在一家贵族会所见面。
那是在伦敦郊区的一个安静的地方。
安娜朝气勃发,神采飞扬,见到我,她热情地搂著我腰我们轻轻吻了一下,坐下后,安娜笑著说:“大卫,上次在莫斯科你的无礼我原谅你了,后来我才知道你与古尼垭那天分手,我一直不与你联系,只是不希望你认为我是一个幸灾乐祸的人,我想让你平静后再与你联系。”
那段时间我正为古尼垭的移情别恋而心里不舒服,但安娜的介入我还是不愿太密切,我不希望因此让古尼垭难堪或受到伤害。
见我不说话,安娜微微一笑,说:“大卫,你知道我一直记著你的话吗?你绝不允许你所喜欢的人受到伤害。我知道你犹豫甚么。不过你与古尼垭小姐已经结束了,是不是?”
我笑笑,我觉得内心里不愿承认已经结束。
“我本来不想说,我不是那种搬弄是非的女孩子,但确实古尼垭小姐已有新欢,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知道是我使得你们分手,那只怪古尼垭自己不坚定,嘻嘻,我可不是这样的。”
“我觉得我们没可能的,想听实话吗?你是个很迷人的女孩子,但你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并不是我欣赏的,而且我觉得我不是很有感觉,不是因为古尼垭的原因。”
安娜有些羞恼,但马上嘻嘻笑著说:“甚么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你都没与我相处,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适合?我不管那些,我喜欢你。”
“以后再说吧。对不起,我该动身去巴黎了。回头联系吧。”
我笑著起身。
“你坐下。”
安娜气恼地嚷,看看我又恳求地柔柔说:“我请你再坐一会儿,行不行?我是从莫斯科专程来看你的,不能就这样就告别了吧。”
我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我笑著说:“谢谢你到伦敦来看我,真的非常谢谢。但我们之间已经没甚么可说的了。”
“你是不是非得古尼垭死了你才与我好啊?”
安娜恼怒之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