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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定,盯住安娜,说:“你这算是一种要挟?或是对古尼垭的一种威胁?”
“随你怎么理解。”
安娜头扭向一边,看著远处。
我坐下,看著安娜说:“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不在乎古尼垭与谁来往,本来我们就没有承诺彼此的绝对忠诚,但她依然是我朋友。至于与你,不是因为古尼垭,没她我们之间也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安娜转身看著我,“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如果不是古尼垭你不会不理我的。”
我心里只觉得好笑,我怎么喜欢安娜?
她凭甚么这样说?
但我不好太让女孩子没面子,总不至于说她一相情愿。
我平静地说:“好吧,我不想说太多,我得去巴黎了。”
“我知道你是甚么人,正因为知道我才犹豫这么久才与你联系。我不管你身边有多少女人,包括巴黎的贝卡和安琪,我只是求你明天再去巴黎行不行?想想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呆在伦敦,求你。”
最后一句话让我不忍心做得太绝,我想想,内心叹息一声,说:“好吧,我明天去巴黎,但我说清楚,我不希望继续刚才的话题,也不希望再提到古尼垭。”
安娜笑了:“我也不想再说这个。”
说罢,她起身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说:“走,大卫,我们出去玩玩。”
安娜是个简单得多的女孩子,她个性属于那种外刚内柔、性格直率的女孩子。
她玩得高兴甚么都说,包括原来与哪个男人到伦敦来幽会,曾经在酒店碰到过一个甚么英国的明星度过的愉快时光。
我本来也无心交往,因而也不太在意,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晚餐,我、安娜和玛格丽特一起用餐。
安娜与玛格丽特似乎彼此还算谈得来,我想毕竟玛格丽特是正宗贵族后裔的吧。
餐后,我和玛格丽特向安娜道别,安娜似乎也没太在意,笑嘻嘻地向我们说再见,并谢谢我的陪伴,她真诚邀请我再次到莫斯科去。
我同意有时间一定去,大家相处融洽,朋友真心邀请处于礼节我也应该礼貌回应。
大概又过了几个月,一天,艾玛告诉我,安娜大学毕业,希望我去莫斯科参加她毕业典礼。
我哪有时间和心情去参加甚么毕业典礼,于是让艾玛给安娜打电话,委婉地告诉安娜如果有时间再联系。
机有巧缘,正好古尼垭父亲邀请我参加一个在莫斯科举行的商务会议。
我按时赶到了莫斯科。
当然,安娜立即知道我到了莫斯科。
晚上有一个聚会。
莫斯科的上流社会聚会并不象美国那样豪华,不象法国那样奢靡,也没有德国那样正规和伦敦那样多的规矩。
我和艾玛按时参加。
已经有许多朋友和来宾陆续到来。
乐队演奏著许多浪漫的抒情舞曲音乐和世界名曲。
小姐太太们显得比男宾们兴奋高兴。
我碰到了最不想碰到的人,查德先生和手挽手很亲蜜的古尼垭。
他们正好与古尼垭父亲一起与几个部长一起说笑。
见我和艾玛,古尼垭父亲高兴地迎上来与我打招呼,然后拥抱我。
俄罗斯人一般握手居多,可能古尼垭父亲把我当作美国人看待吧。
简单寒暄,我一一向在座握手问候,与古尼垭握手时,她手微微颤了一下,但脸上依然笑著问好。
我与查德先生也曾相识,简单握手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