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的生活很简单,种地、采药、砍柴,每过一段时间去一趟市集买卖东西,照着那些快翻烂了的医书熬药。相比之下,小猫咪可就忙碌得多了。
寒英每日早晚都要高高地翘起尾巴,在他的疆域里巡视,和不知进退的老鼠们厮杀,天气好的时候扒拉扒拉草药,让它们晒得均匀,天凉了就缩在被窝里暖床,偶尔男人捕到山鸡野味,寒英还要帮忙收拾内脏残余……
为了这个家,小猫咪承受了太多,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帮倒忙。
男人的脾气很好,好得过分,无论寒英做什么他都不生气,甚至是被人羞辱。
瘟神
那时候,寒英已经和男人一起生活了两年。
他每日像一只威风凛凛的猎犬,跟在男人身后跑东跑西,除了男人去集市的时候,毕竟猫胆小敏锐,天生害怕人多嘈杂。
昨日夜里,寒英刚把一条恶狗打得找不着北,凭实力成为了一方霸主,一股子得意骄傲的劲儿收都收不住,竟跟着男人上了街。
男人有自己熟识的铺面,他绕到后门,把已经晒干的木柴草药摆放好,敲了敲门,退后两步等待。
门很快被打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的脑袋探了出来。
肥腻男人瞟了眼干柴和草药,丢下一句:“等着。”又重新关上了门。
不多时,门里隐约传来争吵声。
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喝骂道:“你还敢收那个疫病鬼的货,要钱不要命了是吧?要是把病气过给了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肥腻男人谄媚的声音响起:“你放心,我不和他接触,那些货也都是等日头晒过了,天擦黑的时候顾个力夫,卖到别家铺子里去,从不进家门,妨害不了咱们。他那些货又干净又好,随便给他点钱就打发了,我这一转手能赚不少,白得的银子,凭什么不要?你不是看上一盒珍珠膏吗,等晚上货出了手,明儿个我就去给你买回来。”
“这还差不多,”女人气消了不少,似嗔还娇地又补一句,“注意着点儿。”
“是是是。”肥腻男人连声应答。
门再次被打开,肥腻男人把一小串铜钱远远地朝男人一丢,倚着门居高临下地等待着,脸上没有一丝争吵被人听到的尴尬和担忧,那副神情,倒好似一个做了善事的人,在等待着别人的感激涕零。
即使寒英是一只对人类社会不甚了解的小猫,此刻也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意味,气得胡子都在发抖,余光里,却见男人神态自若地捡起钱离开。
寒英跟上他的步伐,时不时看看他,他的脸隐没在斗笠的阴影中,始终无悲无怒,平静得像一尊石壁上的佛陀。
回家时,男人已经走到了村口,马上就要入山,斜旁忽地撞过来一个瘦弱男人,他浑身酒气,脚步虚浮,怀里还揽着一个衣着清凉的妖娆女人。
男人没搭理他们,侧过身子继续往前走,那瘦弱男人却不依不饶,从背后猛地踹了男人一脚,嘴里骂骂咧咧:“去你的,什么玩意儿,大白天的出来吓唬人!”
瘦弱男人的全力一击,力道着实不小,把男人踹得踉跄了好几步。男人站稳后第一时间去看寒英,见寒英无事,他过去把寒英抱起来,继续往山里走。
女人轻轻嗤笑一声,娇滴滴开口:“三哥,你不是说没人敢不给你面子吗?我看这瘟神,可比你厉害多了。”
瘦弱男人登时涨红了脸,抓住男人的胳膊,把他拽得转过了身。瘦弱男人骂道:“狗杂种!”抬手一个巴掌就要往男人脸上扇。
寒英怒不可遏,浑身毛发奓开,后腿在男人身上一蹬,整个身体箭一般射出去,每根利爪都直往瘦弱男人脸上抓去。
那瘦弱男人脸上本就没什么肉,骷髅似的可怖非常,此时满脸血痕,看起来愈加触目惊心。他捂着脸乱窜,一脚踏空,骨碌碌滚进池塘里。
瘦弱男人脸上的伤碰上池塘里的污水,疼得他连一声叫喊都发不出,在池中央胡乱扑腾。女人扑倒在池塘边,一声声喊着:“三哥,三哥……”
男人想了想,正要下去救人,女人惊声尖叫:“滚开!”
村人们听见动静,纷纷往这边赶来。
男人抱起寒英,在人越来越多之前,孤身走向大山深处。
回到简陋的茅屋,男人把两个木箱子都打开,将里面的医书一卷卷翻开来看,越看越快,越看越急,越看越气,直到不小心扯坏了一张书页。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把翻皱的书页抹平,把扯下来的书页放回原来的位置。他轻轻抚弄着书页上的裂痕,这道伤口却始终如此醒目,刺得他眼睛生疼,疼得一点点冒出了泪。
寒英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他蜷缩在男人脚旁,将头枕在男人的脚背上,默默陪伴着。
天色暗了下来,星辰闪烁,月光平等地爱抚着每一寸山川。
男人哭红了眼,哑着嗓子问寒英:“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瘟神?”
寒英抬起头,摇了摇,怕男人看不见,起身走到男人身边,把脑袋往他手心里塞。
男人摩挲寒英的脑袋:“以前,我也是个完好的人,那时候爹娘都还健在,爹娘极宠爱我,家中清贫,却仍让我上了两年私学,老先生私下里常借书给我,说我耳聪目明,将来必定春风得意,及第登科。
没过两年,我身上忽然生出红斑,一开始还以为是虫子咬的,渐渐的,红斑越来越多,它们开始溃烂,我的脸,我的身体,变得面目全非。爹娘想尽办法给我治病,积劳成疾,相继离世,可我的病却始终没有起色。村里人说我是灾星,是瘟神,会给村子带来不详,把我撵了出来。”();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