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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衣的布料异常诡异,上面隐隐流动着一层淡淡的、如同活物血液般的暗红色光华,散出刺骨的阴冷气息。
他手里,紧握着一把异常锋利的、式样古老的长柄剪刀。
剪刀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诡异的幽蓝色寒光。
剪刀的尖端,如果仔细观察,甚至还能看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尚未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以及几不可见的肉末——那是刚刚从活人身上剥离下来的新鲜“材料”。
老板的眼神,和他周围那些被控制的行人一样,空洞得可怕。
他嘴里正念念有词,出一种低沉、沙哑、毫无音调起伏的呢喃。
这声音不像是人类的语言,更像是在念诵某种来自深渊的、古老而邪恶的咒语,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韵律,试图将听者的灵魂从温暖的躯壳中强行剥离、抽走。
此时的他正拿着剪刀,在年轻学生身上,进行着令人指的“裁剪”。
他的动作,竟然带着一种病态的、如同顶级裁缝般的娴熟与精准,但其本质却是极致的残忍。
他每一刀下去,都精准而狠辣,沿着人体筋络和骨骼的走向。
我眼睁睁地看着校服的学生,他年轻的脸上写满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惊恐与痛苦,身体在纸衣的束缚下剧烈地、徒劳地挣扎扭动,喉咙里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哀嚎,
然而,老板对此熟视无睹。他举起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剪刀,毫不犹豫地、干净利落地剪向学生的脚踝!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炸裂的声音响起。
温热的、腥红的血液如同喷泉般飙射而出,瞬间染红了老板的寿衣下摆和他脚下的地面,
而被如此“裁剪”的学生,在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后,最后出了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便彻底失去了生命迹象。
他的身体像一个被玩腻后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留下一具残破不堪、血肉模糊的躯体,无声地控诉着这世道的崩坏,控诉着邪祟的滔天罪行。
“剥生裁衾!人皮炼衣!这是何等歹毒的邪术!”
龙师天尊的声音在我脑海中炸响:“九幽,你绝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他正在用活人的血肉、筋骨乃至魂魄,炼制这件蕴含着无边怨念和邪能的寿衣!一旦让他成功,这件邪物将彻底污染方圆百里的人间气运,甚至可能成为某个强大邪祟降临的凭依!”
“那些被他‘裁剪’而死的人,魂魄将被永世禁锢在这寿衣之中,不得生,永远承受被剥皮拆骨的痛苦,沦为邪祟最卑微的奴役和养料!”
一股混合着无力感的绝望怒火,如同岩浆般在我心头剧烈燃烧、翻腾。
我死死地握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淌下来,但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被巨大屈辱感包裹的窒息。
这些邪祟,竟敢如此践踏生灵,视人间为玩物,当真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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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一世难过百,皓首穷经只为仙。国破天倾颜未改,人间正道萦于怀。顾担一觉醒来,竟成太医院医士。只要治病救人,便能得寿元馈赠。世事纵有万般险恶,他只是想长生不老。浮云流转,沧海桑田。三十年前结识的狱中豪杰,百年后称为人间圣贤。三百年前放养的长寿老龟,再见时已化擎天之柱。一千年前点拨的一根灵草,竟冲上云霄斩灭星辰。时间会成为最好的答案,而他,始终屹立在答案的最终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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