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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甜甜笑道:“我想去医院看周云鹤,他昏迷那么多天了,我作为他未来的男朋友,不出现也太不合适了。”
陆南风:“……”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以为周云鹤很好追吗?!
周云鹤明明也冷酷无情地单了二十六年!
但想到周雨生那个烂摊子,陆南风不得不向弟弟妥协:“周云鹤伤得不重,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睡了那么多天,但医生说他近期就会醒,我送你去医院,你最好别做什么奇怪的事,否则摆平他的钱从你零花钱里扣。”
“一旦出了差错,你以后可能就要过上没有零花钱,自己打工养活自己的日子了知道吗?”
陆淮笑德阳光灿烂:“不会,他的钱也是我的钱。”
陆南风:“……”
陆淮终于是疯了吧?
好好一早晨无语好多了,就算精神坚韧到陆南风这个程度,也真是累了,想要破罐子破摔:“陆淮,等周云鹤醒了我会和他解释,你是要借人家避祸,不是脑袋被门夹了,恋爱脑上头,知道吗?”
陆淮乖巧地连连点头,展露出他小学毕业就再也没有过的终极乖巧,看得陆南风头皮发麻,生出那么一点不太好的预感,没忍住伸出食指点了陆淮额头,“不准真和姓周的谈恋爱!”
“虽说现在同性婚姻合法,但周家那种封建ahref=https:tags_nanjiangshi.htmltarget=_blank>僵尸的阴湿老窝进去就要生儿子,你一个男的生不出来别跟着瞎掺和,知道吗?”
陆淮当然知道。
虽然上辈子周云鹤尽力隔绝了许多不和谐的声音,但生在那样一个家庭,总有些事是避不过的。
比如一座高山压在全家人头上的周老爷子。
周老爷子是周云鹤的爷爷,作为周家真正的实权人物,他把周云鹤从母亲身边抢走,从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连周云鹤写字都是这强权老头教的。
但也是因为这份器重,周云鹤才能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拿到周氏集团的原始股,晋升实权董事,周父行事才不敢越过他,这么多年也不敢给周雨生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唯唯诺诺像一块放太久软粑粑的发霉饼干。
陆淮记得上辈子有一段时间,周云鹤忽然变得很忙。
但那个时候他抑郁症伴焦虑症尚未康复,每天都要一把把地吃药,药物作用下,他大多数时间都大脑放空地躺在床上、沙发上、摇椅上,整个人昏昏沉沉,无暇关心周云鹤为什么早出晚归,就连家里突然来了外人也没什么反应。
周老爷子七十有余,虽说上了年纪头发花白,但身材匀称,挺拔而不显苍老,神态举止无一不显出由丰富的生活阅历而来的从容。
对着那样一双炯炯有神,蕴含智慧的眼睛,陆淮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但他做不到。
药物副作用让他拿杯子都会手抖,面对老人的关怀,也给不出得体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