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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及吃完剩下的鱼,正准备起身收拾,却又被陆英按住了肩,他疑惑地看向陆英。
陆英却伸手捏住他的下颌,颇得他不得已仰起头:“二公子张嘴。”
“???”
陆英露出另一只手,手指上面沾了脂膏一样的东西:“你今日吃多了火烤之物,生了火气,明日烫伤处会溃烂,需得提前抹上药膏。”
苏及的下唇偏内一侧确实还在痛,凉茶只能解一时之痛,可叫人在自己的嘴上上药着实怪异,何况这人还是陆英。
他忙往后缩:“陆大人有心了,我自己回房上药就好!”
陆英松开他,面露为难:“可是药膏已经用光了,唯剩的就我手上这一点。”说着打开怀中药罐。
苏及看去,那药罐中当真比他脸还干净。
“......”
陆英可惜道:“这剩下的一点还是我从盖子上刮下的。”
“......”苏及探究地看陆英,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见苏及默然不语,陆英又道:“难道二公子是嫌弃了?若是这样我现在出门再去医馆买一罐回来。”说着就要往外走。
苏及本断定这是陆英故意为之,可见人当真要去买药,又有些疑惑了。
难道真的是巧合?
眼见人已经快走出院子,他叫住对方:“......算了,现在天色已晚,这一来一回不知要耽误多久,就......就用陆大人手上的吧,明日一早再去买。”
陆英又走了回来,站在苏及身前,抬起对方下巴:“二公子需得张嘴。”
“......”苏及瞪着眼珠子,眼皮直跳。
“我手上的脂膏快化了。”
苏及索性闭上眼,照做。
陆英拇指抵住苏及的下唇沿,拇指下的触感奇异,他心道,是软的,和人一样。
下唇被微微掰开,内侧的唇肉露出,正中有指甲盖大小的烫伤,比别处更湿更红。陆英眼眸一时间变了颜色,似乎也变得又湿又红起来,可惜苏及闭着眼,并未瞧见。
“嗯?”苏及久不见人动作,一时奇怪,闭着眼询问般哼声。
“无事,刚刚有只猫跑过。”
陆英这才抬手,拇指用力将下唇掰得更开,又将食指上的药膏轻轻抹上去。
“嘶——”
苏及想缩回去,却被陆英钳住下颌,嘴也闭不上:“别动,需等药膏浸入几分。”
“......”
苏及眉头紧皱,他睁开眼,正好对上陆英那双吸人魂魄的凤眼,他一愣,只觉得胸口处似乎有锣鼓在敲击,咚咚的声音顺着骨头缝隙传到了他耳边,震得人头皮发麻。
待那锣鼓敲击了十来下,陆英总算放开他。
苏及松了口气,闭上嘴,慌忙间舌尖碰到膏药,只觉得苦涩,他一边压下舌尖味道,一边揉着耳朵。
却见陆英正拿着手帕擦手上的东西,那上面除了残留的药膏,还挂着亮晶晶的银丝一样的东西。
苏及尴尬地咳嗽一声,嘴张得太久,竟未察觉自己流了口水,还流了陆英一手:“不好意思......陆大人将手帕给我吧,我洗了再还你。”
“不用了。”陆英将手帕收起,“二公子的烫伤严重,明日还是叫大夫配几味清火的药。”
说罢回了屋。
见人离开,苏及心头的怪异并未减少,却说不出原由,这时苏三姐从屋中跑出来:“苏及,你明日记得买些药膏回来,我近日练刀老是划伤。”
苏及愣了愣:“......好。”
原来当真是他想多了。
第二日吃过午饭,苏及就带着做好的东西去了陵县县衙。
苏刑坐在案牍前,将手上的任书看了又看,又来回打量苏家老二:“监察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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