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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期年没有主动吻他,也没有将他从脸前推开,从鼻子里淡淡“嗯”一声。付唯嘴唇轻轻动,咬字含糊地邀请:“果汁很甜,你要不要舔一口?”
男人问:“是果汁甜,还是你嘴巴甜?”
付唯唇角弯起来,轻缓低软地回:“那就要看你,是舔果汁,还是舔嘴巴了。”
程期年嘴一动,吮吻住他嘴唇,慢慢地回味,最后评价道:“很甜。”
付唯复读他的话:“是果汁甜,还是我嘴巴甜?”
不和他玩文字游戏了,程期年再次吻上去,话语低低从唇缝里吐出:“都甜。”
晚上George约程期年吃饭,付唯也跟着一块去了。老George照旧下厨,付唯进后厨观摩,让对方指导他煎了三文鱼。
后院拼了几张小桌,他们坐在院子里吃饭。三人中付唯最年轻,老George很照顾他,还给他做了甜布丁。
付唯挖布丁吃时,老George和程期年喝酒。后者接过那杯红酒,转头往布丁上淋了点,让付唯混着酒香气吃。
George微笑着感慨:“程和别人不一样,总能想出更新奇的吃法。”
程期年懒懒勾唇,手抵在脸侧问付唯:“好吃吗?”
付唯点了点头,“我吃过一次的。”
George记不起来了,眼中流露出疑惑,“什么时候?”
程期年脸色不善,却是想起来了,是付唯来约会那次。当时那个男人,还给他切了牛排。程期年一言不发,端过牛排盘切起来。
付唯吃完布丁,喝了一点程期年的红酒。George在挤柠檬汁,恰好抬头看到了,善意地提醒他:“那是程的杯子。你想喝吗?我可以给你倒。”
他没有解释,举起手边的空玻璃杯,朝老George说了声谢谢。红酒在George身旁,他拿起来打开,要往杯中倒时,又困惑地停住,“程,小朋友能喝酒吗?我有点不确定,他有没有到合法饮酒的年龄。”
付唯说:“我二十二岁了。”
George神情惊讶,看向切牛排的男人。程期年切好牛排,拿叉子戳了一块,沾酱送到付唯嘴边,面色如常地点头:“他成年了。”
付唯张口咬住,没有半分扭捏姿态,酱汁蹭到嘴角上,程期年放下刀叉,顺手拿纸巾替他擦干净。
老George在一旁看,口吻夸张地开玩笑:“哦不,程,在我生活几十年的家乡,到法定饮酒年龄的男孩,不会还需要让人喂他吃牛排。”
付唯没说话,闭嘴吃牛排,被长辈一本正经调侃,耳朵尖还是热了起来。
程期年举止从容,向老George科普:“我们国家也不会。”
老George听不明白,认真地端详付唯,“所以他还不能喝酒对吗?”
程期年摇了摇头,将付唯戴戒指的手放上桌,慢慢挑着眉头笑起来,“George,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你当初说的话很有远见。”
“什么叫远见?”老George惊奇地问。
“这不重要。”程期年朝他摆摆手,“不过我必须得向你道歉,为我当初的太过武断。”他握住付唯的手,“你说得对,现在他是我的小朋友。”
老George恍然地“噢”一声,随后举起手中酒杯,毫不吝啬地祝福他们。程期年同他聊起来,付唯没有加入,他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是沉促的短信铃声,付唯左手被牵着,腾出右手摸左边口袋,将手机拿了出来。屏幕扫描到人脸解锁,通知栏短信内容跳出,一条没保存的陌生号码,在短信中亲昵又暧昧地叫——
宝宝。
付唯垂着头没有动,视线久久落在手机上,倍感莫名地蹙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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