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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人带到光亮处之后,菲比便彻底精疲力尽了。她撑着双腿喘着气,整个人也止不住地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刚刚黑暗里只有一条直路,菲比没有半点犹豫,便将他们出了房间,但此时此刻,摆在他面前的是三条岔路——同样的昏暗、同样的狭长、同样一眼看不到尽头,同样路的两侧放满了装着少女的铁笼……
看来来时路上自己的判断没错,这地底的支路错综复杂,根本就是个偌大的迷宫。
……
与此同时,被迷宫困住的,并不止他们三个人。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阵阴湿的霉味便扑鼻而来。闻玉白微微皱眉,先用门外顺来的锁锁住了暗门,转身抬头朝前望。
这是一条漆黑的甬道,墙壁的两旁挂着煤油灯,弯弯曲曲向着地下延伸着。青石楼梯上没有苔藓,石面上还有光亮的磨损,显然是经常有人出入。
回声很远,地下的面积很大,路线也相当的复杂。闻玉白站在洞穴口,看着望不到尽头的楼梯,闭上眼,尝试着去捕捉兔子的味道。
但很快,他又把眼睛睁开来——没有兔子的味道,甚至是,没有任何人的气味。
很奇怪,自己脚下的入口处确实是有气味的,他闻到了雪茸的气味,闻到了菲比,闻到了约翰和镇上的外科医生罗杰,甚至闻到了奎尔,可这些气味交杂在一起,再往前走一步,便戛然而止了。
气味戛然而止的感觉非常抽象,就像是一张完整的画作,被橡皮拦腰擦掉了一半,那是一种断崖式的消失,一种流动性的气体很难有的截断状态。
闻玉白有些戒备地皱起眉,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痛哭流涕的杰克·福德,直接弯腰抽掉那人的腰带,将他捆绑在了身后的门上:“我出来之前,你最好一直待在这里。”
这个姿势,算是直接把杰克当成了一个人形门锁,追兵过来的时候有个大活人在里面卡着,自然能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最重要的是,前面的情况捉摸不透,他得用杰克的气味标记入口的位置,防止一个疏忽迷失了方向。
做好万全准备之后,闻玉白没有多一秒的纠结,径直朝地下进发。
走到气味截断处的前一秒,闻玉白的脚步顿了顿,但还是往前迈出了那一步。
脚步落地的一瞬间,地上的一块石砖轻轻下陷,他条件反射般警觉起来打算应战,可他料想中的机关重重并没有出现,而是头顶打开了一小扇暗门。
“呼呼”,一排幽紫色的火苗朝头顶的方向喷来,火源离地面很远,火势也小到可以几乎忽略不计,但从下面经过的闻玉白,只感觉体温只是在一瞬间飙升上去,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等他快步远离这机关后许久,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气味消失了。
远处,杰克的味道还在,只是自己的气味在火烧的一瞬间,就像是被拔除了一般无影无踪。
气味消除装置。闻玉白快速反应过来——难怪那么多的受害者失踪,他却一点都闻不到她们的气味。
不过世界上居然有东西可以将气味信息消除得如此彻底,闻玉白心里有一丝在意,但他前进的步伐却没有半点儿停顿。
没有了气味可以追踪,对于闻玉白来说就像是失明一般叫人惶惑,更要命的是,还没走出多远,面前就开始出现了分岔路口。
……走哪边。闻玉白仔细用耳朵听、用眼睛看,又低头观察起地上可能有的足迹痕迹,都没办法判断出到底该选择哪边。
两边的路几乎一模一样,都有一片片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女人的咳嗽、叹息、哭泣——这些应该都是案件的失踪者们,两条路都被这样的声音包裹着、两条路都塞满了奄奄一息的被害人。
但他听不到雪茸的声音,找不到那兔子在哪边,或者甚至是两边都不在。一想到这里,闻玉白的额头便渗出一层汗珠来。
不管怎么样,先进去再说。闻玉白低头,咬破了自己的拇指,在路口处滴了一滴血做标记,便深吸一口气,随机选择了一条路往前走。
接着,他便看到了雪茸睁眼时看到的场景——成排的锁笼、瘦削的女人、黑洞般失去眼珠的眼眶……
这些都是他要找的案件失踪者,他的任务就是找到并解救她们,可现在,在他找到雪茸汇合之前,自己都没办法把她们放出去。一方面是她们的视力根本不具备独立行动的能力,另一方面,他不敢耽搁——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再耽误一秒钟,雪茸便也要像她们这样,被关在笼中挖去双眼。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残忍的画面——那双浅金色的眸子脱离出雪茸的眼眶,那会用眼睛说话的兔子抬起头,用黑洞洞的眼眶死死盯着他,明明不发一言,却很清晰地听见他在幽怨地质问:“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救我?”
想到这里,闻玉白的眉心都跳痛起来——可他确实没有办法,有了杰克和路口的那滴血的气味做标记,闻玉白确定自己没有走回头路,确实是离入口越来越远的,可分叉路的前面是十字路、十字路的下个路口还在继续分叉,每一条路都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被关在路边的受害者们也都是同样的迷茫与哀伤,闻玉白努力地将五感放到最大,也找不出任何可以判断方位的线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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