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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到底有多大?自己到底在往哪里走?雪茸到底在哪里??他到底有没有出事???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在砰砰狂跳着,体温一个劲地飙升。属于兽类的暴躁也在一点点吞噬着闻玉白的理智,他想抓个人过来问问情况,可偏偏四周那么多人竟凑不出一双能认路的眼睛。
想到这里,闻玉白也感觉到了一丝古怪,能qiu禁这么多人的地下室,肯定要有很多人管理才能运转,可自自己进来之后,似乎就没有看到除了受害者之外的其他人。
那些管理者呢?闻玉白只能一路赶路,一路找着路边的无眼女孩们打听,终于东拼西凑出了一个答案——
应该是快举办“仪式”了,每次要有新人献出双眼的时候,地下所有的管理者都会倾巢出动,集体参加那场恐怖的典礼。
这里还能有什么新人?除了那兔子,他们还能挖谁的眼??闻玉白想到这里的时候,只感觉脊柱一阵发冷——兔子真的危险了!
想到这里,他没有再多犹豫一秒,直接变回了那让他憎恶至极的纯兽态——他从不知道,自己对闻风清的任务能有如此强烈的责任感,但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回荡着兔子被挖了眼睛的模样,心中只想着要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咬着牙在迷宫间疾驰着,一次次碰壁、一次次搜寻失败,银灰色的兽眼都爆出了血丝。
该死,兔子到底在哪儿??
……
与此同时,雪茸也陷入了相同的困境之中。
他沉默地看着面前的岔路口,一时做不出决断,可忽然,他猛地打了个冷颤,紧接着搓了搓胳膊。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雪茸犹豫地问两个女孩,“一股低气压,野兽要来的感觉。”
阿丽塔皱着眉,问:“他们的追兵?”
雪茸摇摇头——这绝不是人类能散发出来的气息,如此暴戾、充满着杀气,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将他的喉头咬断,可偏偏这样恐怖的气息中,还夹杂着一丝让人心宁的安全感。
这个感觉在他的脑海中成型时,雪茸的眼睛“唰”地亮了起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闻玉白来了!
那一瞬间,紧张到快要呕吐的躯干反应消失了大半,但他的全身却忍不住兴奋地发起抖来。
他知道这回稳了,只要闻玉白来了,所有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此时,身后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出逃的路只有一条,罗斯他们赶过来是迟早的事,能跟他们这群熟悉地形的人短暂拉开距离,已经是巨大的成功了。
没有时间犹豫了,雪茸随便指了一条路,两个女孩便很快会意,飞快地钻了进去,头也不回地朝里飞快进发。
对方的人很多,到岔路口便自动分成了三批进行围堵。三个人飞快地奔走着,也免不了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出来吧,你们逃不掉的!”好巧不巧,罗斯押对了路。
不过他的语气并不着急,似乎并没有因为闻玉白的闯入而产生紧迫感
罗斯笑道:“不要指望你的狗鼻子男朋友能带你出去了,我们这里的守卫很足,而你们每个人进来的时候,全身都用‘幽火’处理过,根本不可能留下半点气味——他根本找不到你的。”
正在前面奔走的雪茸,听到了这一点,不由地睁大眼睛——
原来如此,所以这么多人被锁在这里,闻玉白却没有闻到半点线索,原来是幽火,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燃料,还可以这样用?!
发掘燃料的新使用方法,给他带来了短暂的惊喜,但很快,真正现实的问题又给他带来了沉重一击——
是啊,如果自己的气味都没有了,那这样复杂宽阔的地形,闻玉白该怎么找到自己??
闻玉白的听力虽然非常敏锐,但这里不仅墙壁厚重,而且支路非常复杂,就连自己的耳朵,凭着声音都很难找到正确的方位——靠着制造动静引起他的注意也并不实际。
雪茸的眉头再次皱紧,好死不死,是条死路。
没一会儿,追兵的脚步声就已经逼了过来——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不到半分钟,他们就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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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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