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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她似乎听过。
云音感觉脑袋里有根针在扎,捂着脑袋渴望缓解疼痛。
“云音!云音!”
“小姐!”
“阿音!”
再次醒来,云音已经躺在王府的新房里。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大雨,风吹落叶,雨打芭蕉,泛着初春的凉意。
她揉揉发晕的脑袋,茯苓给她端来一杯热茶。
“小姐想起来了吗?”茯苓担忧地看着她。
“没有,只感觉脑袋很疼。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天色昏暗,看样子一天又要过去了。
“回小姐,是酉时了。”
“知道了,退下吧。”
茯苓退下后,内室里只剩她一人。
云音倚在卫听寒平日看书的床头,身上搭床薄被,从床头被她脱下的外衣里摸出一枚玉佩。
今日她回府问母亲她可有什么自幼佩戴的物件,母亲只说都是些普通的小玩意,比不上王府里的东西。
最终许是看她坚决,母亲做出让步,一边掩面哭泣一边递给她一枚玉佩,告诉她这是她出生就带着的东西,竟然忘记带走了。
云音摸不透母亲为何哭泣,只能学着话本里母女相处的样子搂过她,温声宽慰道,“即便嫁出去我也还是你的女儿,母亲莫要哭了。”
谁知如此宽慰话语竟是让母亲哭得更凶,嘴里还嚷嚷着对不起她。
又许久之后她才止住眼泪。云音见她心情已经平复,才问她自己幼时是否学过武功。云母闪烁其词,眼神避让。
再往后,就是门房来报,摄政王大驾光临,母女再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此刻,云音细细打量玉佩上的络子,没看出什么熟悉感,玉佩的手感也是一般,对她的影响甚至不如“萧赫澜”三个字大。
萧赫澜,一想到这个名字她就开始头疼。
大约是她错了,她一个奉常的女儿,如何会和大齐的人认识,何况是大齐的皇帝。
不知何时,卫听寒进了屋。他看见云音将玉佩收起,可以敛去眼中怀疑神色。
许是第一次关心人,他的语气有些怪异,只是干巴巴问一句“好些没有?”
“好多了。”云音没有问为何她不是在云府醒来,也没有问卫听寒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想来爹娘应该不喜欢自己,否则女儿晕过去,为何要舍近求远送到夫家?
至于失忆一事,她本想和卫听寒相处一段时间后就坦白。
可是如今她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父母不若想象中爱自己,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失去记忆的她本就对旁人抱着防备心理,如今她愈发怀疑,普天之下,她还有谁能信任?
而卫听寒和她,也只不过是被迫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情谊一分,利益九分。
“过些日子宫里太后寿宴,我带你去散散心。”
云音诧异地看他一眼,宫里真的是散心的好地方吗?
若是说给她一万两黄金,又或者送良田千顷,再不济去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避世,那才叫是带人散心。
云音沉浸于吐槽之中,没有意识到卫听寒对她的自称是“我”。
趁着卫听寒此时好说话,云音问出心中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