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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榕禁不住手心痒意,拍了拍尉迟景时侧脸,无声驱赶他。
力度不大,但侮辱意味极强。
尉迟景时想说什么,刚张嘴就瞥眼看见容一出现。
“去我书房把剩下的奏折搬出来吧。”尉迟景时忽然道,“陪我一起看。”
“搬哪儿?”
“床上?”
“……”
叶榕转身就走。
看着她无语离开,尉迟景时笑得开怀。等人走远了他才招手示意容一过来。
“她去哪儿了?”
容一如实相告:“白黎之后是从一家酒楼后门出来的,属下已经派容六容九进入密道查探。”
“至于容十,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尉迟景时摩挲着手指,他指尖还残留着叶榕的体温。“既然发现了白黎不对劲儿,她为什么不说出来?”
他语气十分平静,好似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容一却知主子心底是起疑虑。
“属下曾对容十说过白黎对您十分重要,多半是因为没有确凿证据,所以她不敢妄言。”
尉迟景时听到这一番话,视线落到了容一身上:“倒是难得,有朝一日竟然能听见你为旁人开脱。”
容一神情一凛,半跪在地:“是属下多言了。”
“容一是你捡回来的,多上点心是正常的,不过……”尉迟景时拖长音线,“别超出了正常范围。”
他不给容一再次开口的机会,继续道:“白黎回来让他去令贵妃处再拿一份药,用什么借口让他自己想。”
察觉到容十归来,容一点头迅速消失。
接下来的时间里,尉迟景时都拉着叶榕坐在廊下看日常请安奏折,便是叶榕有些烦了,他也温柔细语地哄着她再看一会儿,并让奴才们上了汉关八百里加急冰镇送入东宫的蒲桃,亲自剥皮喂她。
临到日暮时分。
奴才们备好了晚膳前来询问殿下何时用膳时,苦了什么也不能苦自己嘴的叶榕才恍然发现自己被尉迟景时用几个水果吊在这里陪了他一下午。
看到叶榕反应过来,尉迟景时赶忙收住了笑,假装无事发生:“孤陪你一起把奏折拿回书房,然后去用膳。”
“之后半个月,你想吃什么直接让膳房给你做。”
“是我陪你把奏折拿回书房……”听到尉迟景时后半句话,叶榕住口了。管他谁陪谁呢,反正就这点儿东西,拿走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