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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有人靠近,叶榕身手利索地从廊上凳楣子翻身跨过,拉开了和白黎的距离。
叶榕看去,是东宫奴才领着一个有些眼熟的嬷嬷进来。
白黎望着嬷嬷进去片刻出来后,殿内噼里啪啦地不停作响的瓷器扫地声,虚情假意提醒叶榕:“这碗药是因为你才洒地上的,叶榕,先想想该怎么渡过眼下这关吧……顺便也能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叶榕瞧着他这副模样手心痒痒,想着便摸上了缠在腰间的细鞭。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几下抽得白黎惨叫出声。
外面的声音传进殿内,尉迟景时生气的动作一僵,点漆般黑的瞳孔看向外面。他压着怒意,让林沉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林沉巳暗骂自己天生就是条操劳的命,嗖嗖又在尉迟景时腿上扎下几针才走出宫门。
打眼一瞧,白黎正在地上狼狈不堪地滚来滚去。破风声和鞭子抽在地面上发出的巨大声响听得直让人牙根发酸,身体发颤。
看向把鞭子甩得呼啸作响的叶榕,林沉巳感觉口腔中再次泛起一抹甜腻的味道,腰间伤口也隐隐作痛。
想到尉迟景时不久前刚同他说白黎有秘密的事情,林沉巳犹豫了一下,没有及时开口阻拦。直到听到殿内传来催促的摔瓷器声,他才现身制止叶榕。
“容十,白黎是怎么得罪你了吗?”不然何至于下如此狠手?那背部和手臂衣衫都被打破,出了血。
叶榕闻声停了手,斜睨林沉巳:“看他不顺眼。”
直白的话反倒把林沉巳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他指着昏厥过去的白黎道:“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嘴上关心,行为上却毫无动作。
叶榕收回鞭子平静道:“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敢打。”
林沉巳一噎,容一那样性子的人是怎么教出来这么倒反天罡的暗卫容十的?
她打量林沉巳手里的药箱,问:“扎完针了?”
“嗯。”林沉巳还想说什么,就见叶榕大步从自己身边跨过,进入后殿后啪地把房门关上了。
“容十,两个时辰后我要来拔针!”林沉巳看着紧闭的房门大吼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便只能唤着奴才过来,将白黎抬去他院子里。
殿内。
容一现身在尉迟景时卧榻之侧,低声回禀着什么。见叶榕进来,他闭了嘴,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殿中。
尉迟景时因为针灸被半固定在床上无法移动,他勾着手想让叶榕过来,但叶榕连个眼神也没递给他,一屁股坐在了不远处的凳子上。
“容十?过来。”
不苟言笑的神情让这话听着像是一句命令。话音刚落,尉迟景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迅速在后面补充了两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