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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从侍从手里接过药,掀开珠帘走近,抬眸看着眼前场景,一时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此时叶榕正半俯身压在尉迟景时正上方,她后靠,半跪坐在床榻之上。原是打算闪身离开的,但尉迟景时手中攥着她里衣衣衫一角。若是用点力,她怕是就要在众人面前赤身了。
背后一股灼热的视线袭来。叶榕心想,这可是尉迟景时自己把自己暴露在白黎面前的,与她无关。
“喂我。”这话是冲着叶榕讲的,白黎只得将药碗递给叶榕。
叶榕不欲接手,但衣衫扣子无声崩开一颗,她妥协了。
碍于叶榕之前的所作所为,白黎牢牢扣住碗底,看着叶榕眼睛提醒道:“这药只有一份,殿下必须全部喝完,不能洒出来一滴,你莫要再胡闹了。”
不必回头,叶榕都能感受到身后之人的不悦。
叶榕听出白黎这好心提示中带了警告意味,视线落在散发着甘苦之味的药碗上,手上微微用力,夺过了碗:“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白黎面色一僵,单纯无辜的笑变得有些扭曲,看向尉迟景时。
尉迟景时默不吭声,白黎只得退下。
仗着珠帘遮挡,他大胆抬头,从颗颗珠子缝隙之中,看到了叶榕捏着尉迟景时下巴抬起,将碗中药水蛮横倒入他嘴中。
叶榕在私下里和尉迟景时竟然也是这个相处模式吗?
白黎阖门退下,思索了一番,便同旁人道自己头痛,想回去歇息一会儿。
殿内。
尉迟景时身上留下道道温热药水烫出来的痕迹,他惊诧不已:“容十,你做什么?!”
“不想喝便不喝了。”叶榕无所谓起身,她不明白尉迟景时身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为何要受制在贵妃手中。
尉迟景时欲言又止。
叶榕看了眼门口处,她是知道白黎看见自己借位强迫对方喝药了。
“难不成贵妃娘娘还会因为这个亲自找上门逼你喝药吗?”
尉迟景时手指拂过红痕,沾上褐色药水:“不用她过来,我会亲自找过去补上这一碗药。”
他眉目低垂捻着手指,心中好似藏了许多事情。
“为何?”
尉迟景时骤然抬头,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他问叶榕:“你真的想知道吗?”
“知道后你必死无疑。”
叶榕环胸,‘死’她已经听腻了,不如来点别的威胁。
“让人备水,我要洗漱。”尉迟景时转了话题,如愿看到叶榕蹙眉,才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
叶榕转身出门让人备水,双份的水,她身上也沾染了那些药水,浑身上下透着苦涩之味,难闻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