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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谢濯也。
魏情心头一滞,抱着阿幸从檐下忽地站起来开门朝外快步的走去,阿狺眼睛一亮,抓着槐花枝子兴高采烈地跟在后面跑!
跑着跑着,还没出这条烂泥糊的军镇小道,阿狺一头撞上主君宽厚的背。
脑袋中间那坚实的独角把魏情杵的不轻,他皱起眉,看的阿狺怯怯的,把槐花枝子举起来挡脸。
适时,忽地听见一阵马蹄声训练有素的从大街处响起,魏情耳听灵敏,能分辨出那方位正是预院,可这马蹄声既不是战备的气势汹汹,也不是训练走阵时起起落落的规律,而是源源不断的,越来越远,是没有止步的往南去。
“主君!”
听着声儿小了,阿狺愈加的激动,看了看魏情,看了看巷子尽头的黄墙,拔腿就预备跑,被一只大手及时的抓住了后脖颈。
阿狺被拎的离地,双手却不像小狗那时的耷拉,而是伸向前方,似阻似拦。
魏情说:“你去干什么。”
“主君!”
“我在这里。”魏情严肃地强调,“你是我的狗。”
“狗”字一出,他好像耳边又听着谢濯也嗔怪的一句——“阿狺如今是个人了,你别还将他当狗一样呼来喝去。”
魏情不由得重新对阿狺说:“魏阿狺,你别乱跑。”
阿狺眼珠子一大一小的轮番缩转,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他从前还是只狗时就非常喜欢人家叫他“魏阿狺”,因为主君现在叫魏情,这样听起来就像他是长在主君身上的一根头发一根手指,和主君亲近!和主君密不可分!
魏阿狺点了点头,被魏情放了下来,双脚踩在地上,还是想往南方跑。
“你这样会惹祸还想跟着他去中州吗?”魏情像个严父一样教阿狺,“他公私分明,正义凛然,你届时做错了事情,他会拿着缙律来惩罚你。”
阿狺果然有些怕了,举着的手放下来了一些些。
魏情继续劝:“他只不过短暂的来邑州住了几个月,到底回了中州,那才是他的地盘,亲人朋友全都在那,你又算是他什么人呢?你看你一头白发,眼珠子颜色还不一样,去了人家骂你是怪物,他还要替你伤心。”
阿狺真是怕了,那双手彻底的垂下了。
魏情的眼睫也垂下来,拍了拍他的脑袋:“走吧,回家了,你祖祖烧的饭糊了,我都闻着味儿了……”
阿狺跟在他身后后面往回跑,手里的槐花枝子一兜风,哗啦吹的好散。
贺由衷佝偻的身形站在门口的坎儿上,挥了挥手:“芙蓉崽!来为阿翁劈柴!”
“你去。”魏情轻轻踢一脚阿狺的屁股。
阿狺龇着牙举起右手,不拿斧子空手一道挥下,腰粗的木桩子“咔”应声裂开。
阿幸被吵醒,惺忪的在魏情颈子边蹭了蹭,眼尖儿看见窗子里坐起来一个人,伸出小手指了一下。
魏情顺着那小手指往屋子里一瞅,翟玩憔悴的靠在那,懵然的看着院子里热热闹闹的景象。
七天七夜,终于醒了。
魏情朝他喊了一嗓子:“出来劈柴!一百根柴换一碗饭!三百根柴换两碗饭!”
贺由衷说:“崽你变刻薄了。”
金乌低低的挂着,西边霞色渐露。
一日又要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好了,下一章节奏开始加快,谢徴的身世剧情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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