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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实在不算小,加之船只在靠岸,魏情耳听一流的听见了,谢徴也听见了。
两人皆是一默。
魏情想的是,怎么有的大小姐受底下人委屈,第一反应不是把人丢下水,而是自己跳下水的?魏有虞,没出息!
谢徴想的却不同,他弯了弯身,想从那翻飞的船帘帐外看见魏有虞的脸。
很久不见了。
船只“咚”得一声靠了岸,船夫牵着纤绳跳上来,对魏情作揖:“公子麻烦一让,船上有贵客即将登岸。”
魏情抱着臂弯,扬声道:“什么贵客,偏不让。”
船夫脸色一变,谢徴看见他灰扑扑的布衣下有菱角的凸起,想来是精甲在身,必然是从宫中带出来的护卫。
没等那侍卫乔装的船夫拔剑驱人,那船中的贵客先叫了起来。
好大的一声“哥哥!”啊。
魏有虞跑到甲板上,一袭湖蓝色的留仙裙随河风晃荡,笑容明媚,提着裙子就跳上岸来,脚一崴,扑到了“花容容”身上。
魏情看不过眼,将她一揪:“你来,你别扰着花姨。”
“花姨,什么花姨?”魏有虞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末了把手掌拿到鼻子下一闻,转过身去低声嘟囔,“臭臭的。”
魏情将她脑袋一按:“呆子,方才喊谁哥哥?”
难不成她能看到谢濯也?
不会吧。
果然,见魏有虞翘着嘴,将他的手掌往下扒拉:“叫你哥哥啊!你不是我哥哥吗?我不能叫你哥哥吗?”
脸皮没有红。
可真够厚的。
魏情想到第一次在邑州城见面,她还哭着喊着要千郁杀了自己。
话说那船里,方才听见了两个声音。
魏情抬眼一瞅,除了那门神般抡两大锤子的千郁早就跳上了岸,还有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穿的一身玄灰,朴素,看脸的话,有点认不出来了。
魏情道:“那个是谁?”
谢徴在旁,长发下的嘴唇一动,无声道:“阿兰。”
阿兰一身玄灰色长袍,脸颊生了些肉感,并不如几个月前见到的那般病态,甚至都能站直了,从前,魏情记得之前见这人,总是风一吹就倒的模样。
他在印象里这人是个病秧子。
魏有虞挽着魏情的胳膊,笑道:“这是阿兰呀!他是哥哥的伴读!”
阿兰看过来,眼神是一种莫测的深,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朝着魏情拱手作揖:“阿兰见过魏郎君。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两百字我会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