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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毕竟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也不好多言,只得跟着应是。
郁竺听着倒是没想那么多,将贼首丢失的事情模糊化处理,正合她的心意。
慕容彦达这边刚统一完内部意见,那探报又来,道是前军开路韩滔已临城下,扎下寨栅,中军主将呼延灼,后军催督彭?随后便到。
有了前次经验,慕容燕达这番自是仔细的将那文牒验了又验,确保无误后,决定先发制人,率一众官员,直接等在城外。
郁竺跟在队伍最后一起出城,只见一身着锦绣战袍的白面将军正在指挥着手下军士安营扎寨,此人正是那百胜将韩滔。
他本是东京人士,因中武举,官拜陈州团练使。陈州位于东京开封府东南,虽非京畿,却也是极为重要的地区,尤其是绕陈州而过的蔡河,更是整个大宋漕运的动脉之一。
因此,在陈州为官的韩滔,自然也不是木讷之人,他非常自然地和青州一众官员客套过后,便自来熟地和众人站在一起,等候呼延灼中军到来。
不出一个时辰,只见远处有烟尘而来,随后那烟尘里露出些人影,打头的是些人披铁铠、马带马甲的重骑兵。
马军过后,方是步军。
那步军也是气势非凡,个个身着重达七十市斤的步人甲,手持衮刀,随着脚步移动,身上的甲叶子簌簌作响。
直到最后,方是那穿着七星打罗造袍的将军。只见他手持两条八棱水磨长鞭,胯下一匹御赐踢雪乌骓雄赳赳气昂昂。
众人见了皆是赞叹??这等气势,岂是此前的“赝品”可以相较的。
梁山贼寇何时见过朝廷重兵是如何模样,就连青州一众官员也没那等见识,如今看来果然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那呼延灼还未下马,便有人高喊:“汝宁郡都统制呼延灼、监军中贵人陈良弼到~青州知府、佐官何在?”
慕容彦达闻言,立即趋翔至马前再拜。
呼延灼知道他是皇亲国戚,又怎会真的以官阶拿大,也客气地扶他起身。
郁竺站在队伍的最后方。前方的人说话声音不大,断断续续传来只言片语,寒风一卷,便被吹散在空气中。
她听得费劲,索性不再听了,还不如伸长脖子,看看那现代罕见的物种??宦官陈良弼是个什么样子。
来的时候,身边的官吏便在闲话,那陈良弼是枢密使童贯的养子,现在是内待省正六品的都知,还住着内侍省下属军头引见司的勾当官,掌供奉便殿禁卫诸军入见之事,算是官家身边有头有脸的内待了。
本身宦官监军这事儿也是自童贯去西北后才蔚然成风的,童贯在朝野上下臭名昭著,陈良弼与他关系特殊,自然就被众人视为一丘之貉,对他没什么好话,都将他形容得獐头鼠目,形容猥琐。
郁竺这会儿一看,却完全不是这样。她远远地瞧不清五官细节,却也能看出这陈良弼面容白净,一顶双山乌帽下眉目舒展,竟然有几分丰神俊朗的意思。
想来当今官家也是个大艺术家,搞艺术的人多少还是有点审美追求的,怎么能容忍丑人在自己身边晃悠。
那呼延灼不知又问了慕容彦达什么话,似是有些不悦,转身绕到自己那马匹身侧,冷着脸轻抚着马鬃,陈良弼也在原地踱步,很是为难的样子,韦喧和慕容彦达则各自垂下眼皮,将手揣在袖子里,一言不发。
郁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请呼延灼进城休整,都在这城外吹冷风,想着想着,思绪便有些神游天外,加之一夜没睡,眼皮打架,为了防止一头栽倒在这青州城外,便将系统薅起来聊天提神。
郁竺:“我现在多少点数了?”
系统:“瓦砾场300点,青州守城500点,设伏擒三山贼寇800点,击退梁山贼寇700点,一共2300点呢!"
郁竺:“不对吧,你之前不是说梁山退兵可以获得1000点么?”
系统:“那是因为梁山退兵也有朝廷军队很快就要到的缘故,系统是按照实际贡献比给宿主算的点数啦,我们有一套很科学精准的计算参数哦!”
郁竺:“好吧,规则是你定的,你说了算。”
这方面没有和系统争辩的必要,她又想起来一件事情。
“你说,这次呼延灼带了八千多人,加上梁山三千多人,这仗要是打起来,要是赢了我能赚多少点数?”
系统:“虽然宿主你不太可能成为这场战争的总指挥,但是如果宿主的贡献程度达到百分百的话,是有3000点呢!”
“啊!3000点!要是这八千人全都归我管,我肯定要让那些梁山好汉们知道什么叫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郁竺仰天长叹。却听身后吴胜突然问道:“押司说什么?宜将剩勇追穷寇?”
郁竺闻言愣住,转身向后看去,只见吴胜笑得一脸高深莫测,武松却满脸惊讶看着自己。
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吴胜突然迈出人群,大声道:“大人,郁押司又有妙招,可解当前之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