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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柠听到他这话,心里彷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她不顾手上的泥巴,双手搭在他肩上,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傅寒年被亲的那一瞬,那双疲倦的眸一下亮了,瞳孔剧烈收缩。手中撑着的黑伞滚落在地上,被狂风暴雨席卷而去。两个人在雨中尽情缠吻。高空中的直升飞机在即将降落时,突然抬高飞行,然后逐渐远去。北连奕和孤城回去将傅寒年平安回来的消息带回了半山别墅。厉风和温寻立即派了直升机回去接。直升机很快抵达山林,将二人平安接上飞机。飞回半山别墅的飞机上。顾易柠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依依不舍,不愿意松开。傅寒年身上很脏,衬衫被树枝划破了几道口子。手臂上和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你要一直这么抱着我吗?我现在不太乾净。”傅寒年无奈的笑着说。顾易柠搂的更紧了一些:“我怕我一松手,你就离我而去了。你怎么每次都这样,用生死离别来刺激我。”傅寒年薄唇轻抿,用手轻轻顺了顺她湿漉漉的头发:“我还要陪你到老呢,怎么敢提前失约。好了,去换套衣服吧,身上都湿透了,别感冒了。”傅寒年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这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温柔让顾易柠甚至觉得,第一次见到的傅寒年和现在她深爱的傅寒年不是同一个人。“我的体质好多了,没这么脆弱,倒是你,腿给我看看。”顾易柠蹲下身子,去动他的裤腿。傅寒年下意识的缩回了脚:“还是别看了。”
孕妇少动怒
“伤的很严重吧,瘸着回来的,都影响了你的帅气值。”顾易柠强行将他的腿搬了过去,将他的裤腿一直往上卷。裤腿蹭到了伤口,傅寒年抿着唇闷哼了一声。厉风立马将医药箱递了过来:“少夫人,医药箱。”顾易柠看着这裤子已经跟血肉黏在一起,她只好从医药箱里拿出剪刀,一点一点将他的裤腿剪掉。伤口在小腿肚子上,一块弹片刺了进去,足足有五公分这么深。“需要进行手术,我擅长的是中医,但这种手术我也会一些,你放心让我做吗?”顾易柠呆呆的看着他。傅寒年敛起薄唇,绽放出一抹柔笑:“我们军人很多时候都是直接用军刀将弹片从伤口挖出来。更何况有鼎鼎有名的神医鬼手给我治。”顾易柠拧着眉头:“那你再忍一下,我到半山别墅再给你治,那边有存放的麻醉剂,这样直接挖太疼了。”“没事,弹片能够看到,你直接挖吧,我可不想回去被其他人看到我这幅模样。”傅寒年拍了拍她的肩膀,轻飘飘的说。“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身上有一种药粉,可以减轻待会儿的疼痛,你忍着点啊。”顾易柠坐在椅子上,把傅寒年的脚放在座椅上,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把消过毒的手术刀,便直接帮傅寒年脚上的弹片取了出来。她的手法很乾脆利落。傅寒年只是感受到了一股剧痛,腿上的血如轰然涌出。顾易柠将取出来的弹片丢进了一盆清水里。
然后给他清理伤口,涂抹药物,再进行包扎。傅寒年垂眸看着她认真照顾自己的模样,心里跟吃了蜜一样,彷佛伤口一点都不疼了。伤口包扎好。顾易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起身去清洗双手。傅寒年将包扎好的脚拿下来。厉风走了过来:“少爷,您是怎么回来的?我听闻那炸弹的威力有五十米的爆炸范围。”傅寒年将手腕上那块表露出来。那是当初顾易柠给他的那块机关男表,和顾易柠手上戴着的是一对的。“这表发射出的钢丝藉助树木可以瞬间让人移动十几米以上。我剪断的引线延迟了十秒的爆炸时间。足够我逃出安全范围了。只不过炸弹的碎片还是溅到了腿上。”“为什么我们原地找您没有找到,您跑去哪里了?”“不过是跑出去找口水喝而已,对讲机坏了,我没有通讯工具,等我跑回来,下了一场大雨,还逮住了一个刨坟的傻媳妇儿。”傅寒年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噙着笑意。洗完水回来的顾易柠把这话听的清清楚楚。“你说谁是刨坟的傻媳妇儿?”顾易柠攥着拳头,奶凶奶凶的说。她都快哭死了急死了,他居然还笑的出来。要当爸爸了了不起哦。“厉风,我刚才说话了吗?”傅寒年问他。厉风立马摇了摇头:“少爷,您可什么都没说。”顾易柠走到傅寒年身边:“看你是伤患,暂时不打你。”傅寒年伸手将顾易柠拉入怀中:“好啦,都要当妈的人了,少动怒少生气。”
晚安,我的老婆和女儿
顾易柠带着傅寒年平安回来,先回到了半山别墅。北连奕等人看着顾易柠搀着一瘸一拐的傅寒年从机舱口出来。以往矜贵卓绝意气风发的傅氏总裁,如今灰头土脸的归来,着实让人有些出戏。北连奕逮住机会,自然是要嘲讽几句的。“傅老狗,你看看你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我要是柠儿,我非得嫌弃你。”傅寒年搂紧怀中的娇妻,低头问她:“你嫌弃我吗?”顾易柠摇了摇头:“那倒不会。”傅寒年勾起薄唇得意的朝北连奕一笑:“你不是她,所以你无法理解她有多爱我。”北连奕翻了个白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傅寒年勾着顾易柠先上楼:“等我跟媳妇儿洗完鸳鸯浴再来跟你吵。”顾易柠:“???”她没说要跟他洗鸳鸯浴啊,她什么时候同意了。傅寒年拉着她往楼上走:“全身都淋湿了,别感冒,得赶紧洗个澡才行,再好好的睡上一觉,谁也别来打扰我们。厉风,去军营那边传个信,说我平安回来了。”“好的,少爷。”傅寒年嚣张的带着顾易柠上了楼。顾易柠进房间之后。将他那套穿过的西装拿出来,递给他:“这里没有你的衣服了,就穿回那套你来时穿的吧。”傅寒年看着她手中拿着的那套西装:“谁给你的?不是在军营吗?怎么会在这里?”“林月她来过了,专门给我送了这套衣服过来,还有你的手机,以及你的死讯。”傅寒年沉寂了几秒,脸上染上一层厚厚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