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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陈排出袖中银针,放言道:“神神叨叨,待我揭开你这面皮,自然便知你是谁!”
脚下一动,动作极快,一手打出几根银针。
对方摇身闪躲银针,她如猫般轻灵扑向男子,却并不与他正面对抗,反而趁他躲避银针时身后有空档,跃身到他身后,连接踹其后心几脚。
谁知对方却似被猫尾扫过,慢悠悠道:“身手不错啊。”
二人对话加上打斗,殿中声音应当早就传到了殿外,外头的护卫怎会没动作?
此人潜伏在此,是为取她性命?
殷陈脑中霎时百转千回,一手抽出袖中丝弦。
那是她阿翁琴上之弦,韧如铁丝,柔似线。
男子睨视着她的动作,“你便是用这琴弦杀了匈奴营八十七人的?”
“自然,你当是第八十八人,很幸运。”
“小姑子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
“你大可试试。”殷陈眼眸一戾,用尽浑身力气发足冲向他。
男主抽出短剑,剑仅有尺余长,殷陈躲过突刺,双手迅速一翻,试图用丝弦套住他的手腕。
谁知此人动作竟快如闪电,霎时收了手,她的丝弦只堪堪擦过剑刃,擦出刺眼火花。
殷陈见机蹬踹他小腿,对方迅速腾挪,反而一个扫堂腿扫来。
殷陈迅速后闪躲避,不妨被他一剑划过右手手臂,顿时鲜血如注。
她心中纳罕,此人动作快得不似常人。
她的灵巧在此人映衬下竟显出几分笨拙来。她最大的优势便是灵巧,此人能快速看破她的意图,她的优势尽失,被此人死死压制住。
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看来你的手伤并没有好透,真可惜,我还以为能遇着个对手了。”男子语气惋惜。
话语虽带着惋惜,手上动作却直逼殷陈命脉而去。
他的动作如鬼魅般,快而诡异,殷陈原本以为他要攻左手,却见银光一闪,剑势突变,直划脖颈而来。
殷陈猜不透他的路数,只能快速闪避,并将身边所有能利用的东西掀抡向他。
谁知他并没有被影响,下一剑便刺入殷陈肩胛。
剧痛带着血雾泄了出来。
那剑似是带着倒刺,将她皮肉捣了个稀烂。她极能忍痛,此刻也忍不住低吟出声。
束发的纚带也在打斗中散开,此刻发丝合着冷汗贴着面容,煞白面孔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中竟出晶莹泪水。
对方似是对她这表现十分满意,趁她受伤反应迟钝之际移步过来,抬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殷陈只觉头皮一痛,好似要被掀起。
男子玩心大发,揪住她的长发如同钳制住了她的软肋,将她往后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