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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只觉那喷薄在耳际的呼吸灼烫似火,烧得他有些口干舌燥。但他如同被她逼到了一个狭小的缝隙里,已退无可退,入目是她修长玉白的脖颈上,她说话时牵扯着肌肤下的肌肉微微搏动。
耳际的火几乎要将他点燃,他平息了那躁动心潮,决心转换个话题,“梦中,姑子为何吻我?”
殷陈没想到他竟会反问自己这个问题,二人之间的攻防形势瞬间转变,轻声道:“是郎君允许我这般做的,况且,我只是轻轻吻了一下,是你后来拉我……”
“是。是我情不自禁,那闯闯的话可还作数?”霍去病直截了当地承认,索性也倾身靠近她。
他这生了一回病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她被他这强势态度逼得有些赧然,往后坐直身子,企图避开这个话题,“郎君捏疼我了。”
霍去病松了手上力度,却没有饶过她,再次问道:“为何不回答?”
殷陈惊觉自己这是惹火烧了身,再避不得,答道:“自是,作数的。”
霍去病颇好心情地弯弯唇角,松开了她的手。
殷陈迅速拿过杯子倒了水灌下去,偷觑他一眼,看到他嘴角那丝隐隐的笑容,惊觉自己竟陷入了他设下的陷阱。
霍去病压下嘴角笑意,正色道:“说说那日的情形罢。”
殷陈也给他倒了杯水,这才说起那日的情形,“那人是李蔡的模样无疑,并且,他对郎君中毒之事很是了解,他似乎对郎君很是怨恨。郎君可有结仇之人?”
霍去病难得开怀一笑,拿着水杯啜饮了一口温水,道:“若说与我结仇之人,那可查不过来。”
殷陈心想那倒也是,他身份贵重,又受今上重用,便是挡了许多人的路。
霍去病看她怔怔,继续道:“此人在杀你之前便自爆身份,若不是太过自信你必定能死于他手,便是故意透露出身份疑点的。”
“故意?”殷陈没往这方面想过,这确实是个匪夷所思的点,“那他暴露自己的目的为何?”
疑点太多,霍去病一时也理不出头绪,“此人的身份背景,目的,我们一概不知。他的出现是为了扰乱我们的视线,还是别有目的也未可知。”
殷陈冷笑道:“假设此人出现在淮南是为了将淮南王造反之祸事往李氏引,那他的暴露便说得通了。”
可这个结论,便将李氏彻底摘出淮南王造反之事外了。
殷陈倾身探他额温,又想起另一件事,“我在长安时采购药材时曾遇刺,那伙人身上也有你在大将军府中抓到的淮南细作身上的毒针。郎君认为此次淮南王造反之事,长安是否有策应之人?”
“你在长安遇刺?伤到何处了?”屋中暖烘烘的,殷陈的手却没有多少暖意,他握住她的手,目光划过她秀致的眉眼,惊觉她这些日子清瘦了许多。
殷陈摇头解释道:“受了点轻伤,幸好广利阿兄和延年及时赶到救了我,现在已经好全了。”
“若那些人真是淮南细作,可淮南王安排细作进入长安分明是为了起事时控制朝中大臣,这些细作为何会刺杀你?”
殷陈也想不懂,她并不是关键人物,“现在看来,不排除有人想浑水摸鱼,杀我嫁祸淮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