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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面色微沉,心中生了些寒意,究竟是谁要害她?
殷陈感觉到手上的力道紧了一分,忽而想起刘迁死前的话,道:“还有,那日赵破奴将你们在淮南城外与刘迁对峙之事告知我时我便有些怀疑,刘迁是个极惜命之人,于城墙上毅然自刎太过奇怪了。”
霍去病想起初到淮南时刘迁在城墙上的举动,看样子刘迁确实是十分惜命之人,或是他不甘于为人做嫁衣,但是自从踏出谋反这一步开始,他便注定会死。
殷陈又自顾自接下话来,“但郎君昏迷这段时间,所有参与谋反的党羽皆已诛灭。此事已经转入死角,毫无转圜了。”
霍去病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皆已?
不,还有一个人。
只是此人已经名义上死去了,现在他在何处尚未可知。
他松开殷陈的手,拿起杯子递到唇边,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既然此路不通,便从李氏的疑点查起。我记得李姬说之所以囚禁义医者是想要她手中的一个方子。”
殷陈明显不太相信这说法,道:“起死回生长生不老,世上没有这样的方子。”
“若长生不老起死回生只是妄想,那么李氏囚禁义医者两年只是为了这个妄念,目的为何?”霍去病看向她,目光幽深。
是啊,李家为何要这个根本不知真假的方子?
殷陈神色微凝,半晌才答:“或是李姬为了扰乱我的思绪说的胡言。”
此时牵扯甚多,疑点重重,一时竟理也理不清了。
之后的几日,在淳于文的照料下,两个经历了一番生死的少年人逐渐好转。
时间一晃已是腊月了。
长安送来的信件霍去病一一看过。
殷陈坐在案边研墨,霍去病挑过她的发,“这发,可有何法子变回来?”
殷陈将墨锭放下,笑问:“郎君不喜吗?”
霍去病摇头,认真答道:“只是这发太显眼了,我想你不喜太过显眼。”
殷陈故作轻松,“若是变不回来确有些麻烦,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淳于文刚好端着汤药进来,见二人同坐在榻上,姿态亲昵,霍去病手上还勾着殷陈的发。
他咳了一声,“看来老叟来得不巧了。”
殷陈连忙起身接过他手中的食案,“辛苦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