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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模样让霍去病心情大好。
“可是烫?”殷陈凑近,朝碗里吹了两口,又摸摸碗沿,“不烫呀,别废话,快些喝,我还得去诊治军士。”
霍去病端着碗,看着碗中时不时浮出来的黑色小糊点。
“要不……”
“不可。”她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长睫忽闪,带着笑意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将军若不喜欢,我便拿回去给仆多喝好了,反正他最喜欢我了,定不会拒绝。”殷陈撇撇嘴,作势欲将碗拿回。
“大可不必。”他将碗递到唇边,视死如归般一口喝了半碗。
殷陈笑眯眯退了回去。
他看着她狡黠的眸子,瞬间反应了过来。
一手环住她的肩膀,将碗抵到她唇边,“殷医者可不能光折磨我一人。”
殷陈被他死死钳制着,头往后仰,却依旧尝到了那不可描述的味道。
被强灌了一口,殷陈舌尖萦绕着苦味和糊味,久久不散。
她苦着脸将碗夺过,“小命要紧,还是莫要喝了。”
想来他从来对食物挑剔无比,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难以下咽的粥罢。
霍去病看着她的模样,揉揉她的头发,笑道:“这便叫同甘共苦罢。”
她捶了他一拳,愤愤端着碗出帐。
栖霞就站在帐外,她将碗递过去,栖霞低头嗅了嗅,一脸嫌弃转过脸去,甚至还打了个喷嚏。
投喂计划,完美失败。
她无语凝噎,悻悻而归。
翼君早料到如此,将早已备好的药递过去,“走罢,该去给军士上药了。”
“翼君,你觉得我真不适合做饭食吗?”殷陈看到翼君的背僵直了一瞬。
翼君颤颤巍巍转头,“殷医者,若我说不适合,你应当不会让我吃你做的那釜黑乎乎的粥罢。”
哦,那是她方才熬的粥。
她方才端过去的一碗,是精心用舀子在其中挑出来还看得过去的表面一层粥。
此时医帐散发着一股奇特的焦糊气味。
殷陈默了须臾,无奈接受了这个宿命,她的确,是个不会做饭的医者罢了。
翼君见她不说话,转过身拍了拍她的肩,悲壮道:“此路不通,医者还可做个专熬毒药的庖厨。”
殷陈抖落他的手,“我决定了,翼君,今后你有福了。”
“什么福气?”
“殷医者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