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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手用了力,死死掐着她,“我警告过你,也给过你机会,你呢?心里就只有一个湛川,只在乎湛川是吧?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你是怎么被我上的!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否则,我不介意让他听到更刺激的。”
江年宴此时此刻半点伪装都没了,掐住她下巴,薄唇贴上她,“别忘了,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子,别装清高,每次你都快水流成河了。”
虞念抽出手,啪地一耳光扇过去。
这巴掌结结实实掴了江年宴的脸!
她盯着他,泪里有恨,“我一定会离开你,一定!江年宴,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手都在抖。
这一巴掌下去使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杀你?”江年宴已经脸色铁青了,脸颊上留了明显的巴掌印。
他撤出来,简单整理了一下,全程都在盯着虞念,眸里已是腊月寒。“还没玩腻呢,怎么舍得?”
车子直接开回江年宴的住所。
虞念几乎是被江年宴一路强行拖进电梯,电梯直接入户,进门后将她拽进了卧室,生生将她扔在床上。
这一下力道不轻,虞念的呼吸都堵了一下,头都是晕晕的。
江年宴不疾不徐地解开皮带,抽了出来。她恍惚瞧见心头大骇,以为他要扬皮带打人,不想他欺身上来,单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用皮带狠狠缠个瓷实,如此一来,她的两只手动也动不了了。
那就跟我结婚
江年宴没这么对过她,哪怕是最开始他带着明显的对虞家的恨意时。
当然,那时候的江年宴更多的是在折磨她的精神,他不动声色,然后迫着她主动、迫着她臣服。
今晚江年宴成了活脱脱的一头兽,用最原始和野蛮的方式迫使她低头。
她双手被束一并固定在床头,成了供台上的祭品。
江年宴撞进来的时候虞念险些断了气。
哪怕他平时刻意放轻力道的时候虞念都吃不消,更何况是在盛怒之下的不管不顾?甚至说是刻意的折磨?
没两下虞念的冷汗就下来了。
男人来势汹汹,真正诠释了什么叫泄欲。
虞念死死咬着唇,眼泪顺着眼角都滑下来了,但还是不肯叫唤一声。
见状江年宴压身下来,大手绕到她脑后控住,他低笑,“你乖,只要你说一句不想离开了,我就不折磨你了。”
虞念盯着他,抿紧唇,眼里几乎冒火。
没有求他的打算。
江年宴笑了,状似无奈。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她的唇,低语,“我说过,相比你自己,我更了解你的身体。”
虞念一激灵。
江年宴吻上她的唇。
之后的动作成了缓慢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