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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的呼吸陡然加促。
唇却被江年宴堵住,急促的呼吸又压回体内,很快地掀起巨浪。
她的身体紧绷又颤抖。
江年宴的动作没停,薄唇却滑到她耳畔,状似温柔地叹息,“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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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被变相“软禁”了。
所谓变相,她还可以出门,逛街、吃饭等等,但不能见朋友。她出门有保镖跟着,回家之后保镖就会守在门口。
仍旧雇了白姐。
原因是她的嘴巴足够严,而且说话办事拎得清,知道忠心于谁,所以虞念待在家里几点吃的饭,几点在做什么白姐都会如实汇报给江年宴。
去疗养院,保镖们不会靠得太近,这是江年宴吩咐的,但虞念在疗养院里接触了什么人,接触了多长时间保镖们都看在眼里。
虞念推断的不错。
之前虞倦洲以安全为由派了几名保镖来疗养院,但后脚所有的保镖就被换成了江年宴的人,也怪不得江年宴能有恃无恐地来。
再后来院方也看出些许端倪来,又以病患看见保镖容易受到惊喜的借口杜绝了所有保镖入驻,疗养院这才得到了平静。
虞倦洲得知这件事动了怒,恨不得带着人硬闯江年宴的住所,被虞念给拦下了。
在电话里虞念跟虞倦洲说,“他没对我怎么样,目前最重要的是你先稳下来。”
虞倦洲现如今的身份不同,不再是简单的虞家少爷,被湛家认回虽说有好处吧,但同时也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虞倦洲初步的打算是以湛家的资金入注方远集团,打通江南和华北市场,他的这个想法虽说得到了湛家的同意,但也要交出漂亮成绩给董事会才能有后期持续长久的发展。
所以,虞倦洲现在哪怕再着急也不能轻举妄动。
虞倦洲动作快,方远的重点项目已经开始往江南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湛家的缘故,在这个过程里江年宴并没为难虞倦洲。
江年宴似乎更执着于她的离开与否。
只要他每次回来都能看见她,这世界似乎就能平静了。
但虞念要离开的念头从没打消过。
快则随时,慢则半年后。
中势集团那边江年宴宣布了她的休假,以身体抱恙为由。
事实上自打江年宴将她从湛川那里带回来之后,他几乎夜夜都会回来,哪怕应酬到很晚,只要人在北市,多晚都会回家。
然后就会免不了折腾她一番,尤其是醉酒后他的情欲更旺盛。
时间一长,就连白姐也看出端倪了。
有天白姐手里的活不多,见虞念也没有要出门的打算,就小心翼翼地跟虞念攀谈了起来。
“夫人,有些话吧我是个外人不当说,但您和先生都是挺好的人,我也不想总看着你俩闹别扭。”白姐轻叹,“这两个人在一起啊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呢?适当的时候跟男人服服软,女人不吃亏的,老话说得好,撒娇的女人最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