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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就象一记耳光,扇得杨陆顺无地自容却又是醍醐灌顶,看看到沙沙咄咄逼人的样子,杨陆顺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朝夕相伴十年的枕边人怎么就不了解自己不理解自己,不由凄厉一笑说:“汪溪沙,你这么看不起我,我也没话好说,上次你在电话里要离婚,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沙沙哪里还记得什么话,转脸看车窗外,杨陆顺涨红着脸说:“看来我杨陆顺的话你汪溪沙是不上心的,我曾经说,如果你汪溪沙再提离婚,我豁出去开除党籍职务,也跟你离婚。”
沙沙这才记起好像是春节时说的,她是想离婚,只是没想到杨陆顺会这么快,她上海那边还没有绝对把握,她可不想两头失搭,她目前能在卫边公司上班,人家卫边是看在杨陆顺的份上,如果那头又没戏,她就不能在上海立足了,闪念之下反唇相讥:“哟呵,你要离婚不就是为了开县那小情人吗,我才没那么蠢,你说离就离啊?我就是要你们有情人成不了眷属!”
杨陆顺轻蔑地一笑说:“随便你怎么想我,无所谓,我是男人嘛,大度点,你说什么时候离婚就离婚,我是不会阻止有情人成眷属的。我们好聚好散,十年夫妻多少有情分,也别打嘴皮子仗了,莫搞得仇人一样,我们始终还是旺旺的父母。”
汪溪沙也冷静下来,说:“这点我同意,不管我们大人怎么闹,旺旺总是我们的孩子,不能太伤害孩子了。”
第二章(上)
杨陆顺和沙沙回了南平,便没再争执,即使是一家三口在楼上,也没打冷战,都不约而同地在旺旺面前演戏,旺旺得知要去上海,早就高兴得不得了,幼小的心里充满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与欢乐。天伦之乐触动了沙沙心底的柔肠,她甚至找六子再好好谈了谈,可惜六子的冥顽不化让她很伤心,也坚定了她彻底摒弃南平的决心。
杨陆顺心里舍不得旺旺离开,可他自己并不能好好照顾孩子,何况上海的教育质量远胜于南平,望子成龙,天下父母皆然,他倒不担心沙沙对孩子不好,他了解沙沙的脾性,旺旺是她的心肝宝贝,只有她自己才能管教,连旺旺外公对孩子说了重话,沙沙都毫无原则地护犊,可见一斑。
家里的父母都老矣,就连一向健康勤劳的四姐也身体臃肿起来,算算四姐也是四十好几奔五十,灿灿也在谈婚论嫁了,她对象何勇原本是想把灿灿调进市里,可灿灿不肯,舍不得家里的妈妈,其实说到底是不能撇下外公外婆,她也知道妈妈年纪大了,照顾外公外婆很辛苦,她在家能帮着做很多家务,何勇很爱灿灿,顺了灿灿的心,准备调到南平来,做倒插门女婿,当然孩子还是姓何。
杨陆顺很满意灿灿的决定,他在市里上班,也没时间照顾老人,就全拜托四姐了,他暗想真要是跟沙沙离婚了,干脆就把这小三层送给四姐,也算是为这个家辛辛苦苦多年的报答吧。回南平两天,杨陆顺没出门,期间只有顾长青上门来看望了他,杨陆顺知道是侯勇给的信,顾长青很有希望接谭局的脚出任南平县公安局局长,倒也遂了个夙愿。杨陆顺只主动请白利民到家里吃了顿饭,不管老白的做法不值得赞同,可出发点总是好的,该感谢的还得感谢!
第三天杨陆顺开车送沙沙旺旺去春江,老人舍不得孙孙,眼泪婆娑的,四姐干脆抱着旺旺大哭,闹得旺旺不知所措,得知四姑舍不得他去上海,小家伙乖巧地说:“我有空就给爷爷奶奶四姑打电话的,有功课不知道做,也打电话找灿姐姐帮忙,好不!”
沙沙在一边眼圈也红红的,对杨陆顺没啥留念,对四姐却是真正舍不得,这些年多亏了四姐在家里操持,暗想灿灿结婚,礼金上加倍就是。
到了春江,沙沙执意乘坐晚班飞机去上海,这让杨小标很疑惑,私下问杨陆顺:“爹,你和干妈是不是闹意见啊?我前些天还听你说要去上海陪旺旺的?怎么......”
杨陆顺事到如今也只有说实话:“小标,我跟沙沙闹离婚呢。”
杨小标怒道:“为什么,您又没啥对不起她的,要不是您的面子,边总能给她年薪十五万的工作?”
杨陆顺叹息着说:“一言难尽,沙沙嫌我不会赚钱又不会当官,唉,我也没啥好说的,离就离吧!”
杨小标气得脸色铁青:“那我旺旺老弟也让她带去?我给卫边去个电话,她没了那个工作,还能在上海呆?”
杨陆顺说:“她肯定是另有去路,小标,你就别管了,我跟沙沙十多年夫妻,好聚好散,听我的,别管了,啊!”
杨小标只好答应,想到干爹说那女人另有去路,他寻了个借口走开,给卫关去了个电话:“卫关,我是杨小标,我爹要离婚,还说那女人自有去路,你在上海同那女人一起上班,知道点什么不?”
“啊!闹得离婚了啊,谁要离婚,是沙姨吗?!”
杨小标哼了声说:“我爹说是那女人嫌他不会赚钱又不会当官,言下之意肯定是那女人先提起离婚的,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招蜂引蝶!关关,你给我说实话!”
“这样啊。”卫关忽然心里砰砰直跳,说:“我倒是和宋玉洁晚上去跳舞时,见到沙沙跟个三十几四十的有钱男人跳舞,很亲热的样子,看那男人高高大大的象是北方人,莫非?!”
杨小标问:“有钱男人,多有钱啊!”#p#分页标题#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