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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奔驰车的,还是上海牌照的车呢。我还记得车牌号!”
杨小标说:“你赶紧告诉你哥,说我干爹要离婚了,把那个女人从公司开除!最好调查下那个男人的底细,算了,你把车牌告诉我,我去给你哥说。造反了还!”
杨小标抄下车牌号,就拨卫边的手提电话:“边总,你怎么搞的,我爹要离婚,沙沙在你公司,怎么就不管管!你赶紧给我查这个车牌的主是谁,搞得我爹戴...离婚!”本来情急之下要说戴绿帽子,可实在对干爹不敬,简直是种羞辱,也是他这个做干儿子的耻辱!
卫边亦是大为诧异,杨叔信任自己把老婆安置在自己公司,却闹出了离婚,他如何对得起杨叔?忙问:“标哥,你先别急,这事可不能捕风捉影......”
杨小标打断了卫边的话说:“是我爹亲口说的他们夫妻要离婚,我刚才问了你妹,关关也说亲眼见到沙沙跟个男人很亲热地跳舞,那还有错?先不管那些,把那女人开除了,妈的,老子给她买衣服买首饰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便宜别人,我草!”
卫边到底城府深,没被情绪左右理智,问:“标哥,我杨叔怎么说,如果杨叔不想离婚,我这就开除她,她一时没了经济来源,或许回了南平会收心;要是杨叔决心离婚,我看就由她去,她也知道能在我公司上班的原因,让她自己辞职好了。我虽没结过婚,我晓得强扭的瓜不甜,是吧。我杨叔还怕找不到好老婆啊!”
杨小标一听有道理,只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说:“边总,你跟我爹说的差不多,我爹也叫我别管,不管就不管。不过你得查查,总不能不清不楚吧,要是那女人真不守妇道,我就劝我爹赶紧离了,妈的,传出去你我兄弟还有脸见我爹么!”
卫边说:“标哥你放心,我这就去查,有消息我打你手提。就这样吧,你多陪陪我杨叔,才丢了官又离婚,估计打击不小,我也抽空回春江,代我向杨叔问好啊!”
卫边按下挂机键,没急于行动,而是想了想汪溪沙到公司后,能和哪些人走得近,无外乎就是卫关和南风籍的女助理小姜,鉴于有些事不能同关关说,那么小姜应该是汪溪沙最好的叙说对象了,先查查车牌号的车主再说。
卫边召来公关部经理,一个精明的漂亮女人:“你去查查这个车牌号的车主,资料越详细越好,半小时送我办公室。”
不到二十分钟,女经理敲门进来,捧着文件夹说:“卫总,这是车主资料,您请过目。”卫边说:“念!”
“车牌号车主叫晏兴国,男,一九五六年四月出生,今年三十九周岁,河北省x县人,此车牌于今年三月份才申请的。晏兴国是河北有名的民营企业神天力集团公司的总经理,以制造、设计、销售起重钢索具、软索具、链条索具、捆绑索具、冶金吊夹具为主体的专业化制造、销售集团。在位于郑州的总部基地有三个专业化索具制造工厂,全国有六家分公司、办事处,晏兴国于今年在上海新设了办事处,车牌号就是他本人就是驾驶的奔驰车。”
卫边示意公关部经理出去,自己再拿起资料看了看,不觉摇头失笑:“神天力集团的总经理,大老板啊,怎么能看上一个离异且带个九岁孩子的少妇呢,汪溪沙你精明过头了,你是自找倒霉啊!”啪地把文件夹丢在老板桌上,拿起电话说:“让保安部李经理来一趟。”
这个保安部李经理是余继宏的战友,农村兵,退伍后不安心在家务农,联系到余继宏后没跟随杨小标,而是进了家国公司总部担任了保安部副经理,卫边对这个身手不凡的老李很器重,也是他私人保镖头头,吩咐道:“老李,这段时间你带几个信得过的手下,盯盯财务部的汪溪沙,主要是下班后的私生活,最好能照到照片。哦,查查这个人的详细情况。”把文件夹递给老李。
李经理一切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从不问为什么,只是简洁地立正答了个是,就转身走了。
卫边最后才叫来小姜:“你跟财务部汪溪沙熟吗?”
小姜说:“卫总,汪溪沙刚到上海还跟我挺热情,不过她是部门经理,我只是普通小职员,慢慢也就没那么热情了。只是偶尔叫我陪着逛街什么的。”
卫边说:“听汪溪沙谈起过晏兴国这个人没有?”
“晏兴国?名字没听过,只是听汪经理提起过晏总,一个民营企业的大老板,就是不知道晏总是不是您提起的晏兴国。”
卫边心想基本符合,晏总应该就是晏兴国了,继续问:“都说了些什么?”
小姜想了想说:“也没说什么具体的,感觉汪经理对那个晏总挺有好感,说那么大老板对患病的母亲很孝顺,没什么文化吧,还挺尊重女性等等,哦,还说那个晏总跳舞规矩,一本正经的象比赛!”
卫边随意地问:“就这些?你应该知道汪溪沙是结婚有孩子的吧,不反感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