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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也不敢多问,掏出银针就在大管家身上连扎了十来根。
“大概一炷香后就能醒过来了。”大夫说完拎起药箱走了。
“秦大夫去隔壁坐一下吧。”吕芳行冷不丁说道。
大夫吓得直接一个踉跄,扶着椅子才没有直接摔下去:“我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吕县丞饶命啊,我不会说出去的,饶命,县丞饶命。”
吕芳行转着手中的绿扳指充耳不闻。
一侧的仆人机敏地把人带了下去。
屋内,浓重的血腥味挥之不去,混在空气中弥漫的水汽中,闻得人有些作呕。
没多久,昏睡在床上的人果然有了动静。
吕志扑过去,连忙问道:“吕恩,吕恩,你怎么会受伤。”
吕恩神色恍惚,目光游离。
“老爷在那里呢。”吕志指了指角落的位置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
“武忠带人……”吕恩低声说道,“抢走东西了。”
“江芸,有诈。”
“东西呢!”吕志闻言,顿时急了,“都被拿走了吗?那账本呢!”
吕恩脸色急速在灰败,喉咙发出咯咯的响声:“符穹,埋伏,账本,小孩拿走了。”
“小孩?哪来的小孩!”吕志惊讶问道。
吕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瞳仁开始逐渐涣散,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中了埋伏,钱,钱在……”
话还未说完,他的手一翻,眼睛神采全都散去,最后直勾勾地看着吕志。
吕志被那一眼看得心跳加速,下意识移开视线。
屋内陷入安静之中。
吕志终于平复了心跳,惴惴不安问道:“这,怎么办啊?”
吕芳行一直低垂的脖颈微微侧了侧,那双带着黎人血统的眉眼被昏暗的烛火一照,冷得有些骇人。
“我们的人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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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认罪状。”拜保把手中写的密密麻麻,字迹凌乱不堪的纸张递了过去,“我的字是我夫君教我的,多年不写,有些生疏了。”
出人意料的是拜保的汉语说的还不错。
“供出吕志了吗?”吴萩好奇凑过来看着。
“既然是吕志威胁我儿,我自然都写了。”拜保冷静说道,“但他之上是谁的意思,我们并不清楚。”
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有些话是不得不说,是为了撇开责任。
但有话是多说多错,是为了死里求生。
江芸芸看着两张供状,上面还有一些未干的水渍。
“我让人先送你回去,你儿子要关进大牢里,你不能再和他见面了。”她收了纸,想了想又问道,“还是你想留在县里。”
“那就把我一起关进大牢里。”拜保说道。
江芸芸摇头:“你无罪,不能入大牢,你要是想留在这里,就住在内衙吧,我找人给你收拾出房子来。”
拜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