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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献笑道:「不跑出来,岂不是笼中鸟,静候人宰割。」
殷问酒疑惑道:「不应该啊,皇帝不是还指望你生下一儿半女的,我不在京中……看来,这孩子并不一定是要我来生?」
她一个小姑娘,动不动说着要给他生个孩子……
周献很难不多想,他轻咳一声,道:「你是最省事的捷径,旁的人,怕要费些手段也不定能行。」
这手段,他经历不少,防备心太重,而龙座上那位又怕做得人尽皆知坏了自己名声。
这事也就一磨好些年。
一碗红糖水喝完,小腹的暖意让她舒服不少。
「你回房歇着去吧。」
周献倒茶的手一顿,皱眉不悦道:「王妃这就抛之弃之了?」
殷问酒:「……出京以来,我一日好过一日,虽怨气常见,但几乎已感受不到被压迫的难受,倒是你……」
周献反问:「我如何?」
「你与我共眠,你难受,所以回房好好睡觉吧。」
周献:「……」
他苦笑道:「今日在马车上睡过一觉,没那么累,再者说,我在你眼里看着这般……难以自持?」
殷问酒不置可否。
周献无奈,递了水给她漱口,「酒酒……」
「行!」她往床里头挪着,继续道:「左右我都是好睡的。」
烛火熄灭,两人平躺在床上。
「我出京后,最不安的便是太子,若要行术,我必得在京中吗?」
黑暗中,周献的声音响起。
他翻动着,侧身朝向殷问酒,又问:「要帮你揉一揉吗?」
以往两人同眠,她来癸水的日子夜里总睡不安稳,犹如烙饼一晚上翻转不停。
怕她误会,周献又补充道:「问了楼大夫,他说这样能得以缓解。」
「不用。」两人虽同榻而眠,揉小腹?这动作想想还是太过亲密了些吧?
她又没带清心符。
「按书上说的,被借之人是要在身边的,但你术行失败过一次,我不能肯定,下一次会不会更便利。」
殷问酒这话说完,身边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周献道:「业未成,妻未娶,命被人拿捏,如此难受。」
殷问酒道:「这事的邪乎,非玄学人自难看清。只要我们在一处,术若再行,我也总能想办法拦的。」
「问酒。」周献声音低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