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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小部分的人,如溪羽,则更多的是畏惧丶害怕,担心因禁令而受罚。
她甚至偷偷去了刘府,吓得刘起冷汗炸起,还以为是那孩子有什么事。
结果殷问酒只问了他卫家一事。
「我如何看?其实与姑娘说实话,卫府一事在我看来,不过是功高盖主,君弑忠臣罢了。
你看,这为官之道啊,不论忠奸。
我奸,无人不知,但正因我奸,反而能明着成为陛下的一只惯手。
而卫老将军呢?卫家百馀年战绩,在那位看来也只是无法掌控的民之所望。
姑娘你是不知道,我居内阁之位几十载,每每卫家出征丶亦或凯旋而归时城门口的盛况次次皆能让那位脸色如锅底黑。」
刘起如今与殷问酒守着一个秘密,话匣子一打开收都收不住。
殷问酒主动打断他道:「可我问十人,至少八人都说因卫家邪阵各有所损。」
第351章突兀
刘起的回答,反而是让殷问酒吃惊的。
如果阵眼地在宫中,像刘起这样心随风摆的奸臣,最该痛斥卫家邪阵才是。
刘起听她这么说,一张肥脸笑得堆起,「所以我以为,卫家那邪阵,怕不是卫家的邪阵,而是……」
他话止于此,冲殷问酒笑得奸诈。
殷问酒也笑道:「嚯,刘大人很敢呐。你不是太子的人吗?」
卫家的死刑,可是太子挥的令。
刘起道:「正因为我是太子的人,所以我也知道,公然行刑的那次压根不是卫家人。
替身行刑过后约有一月,卫家满门才被暗中行刑,那一日上京的天象,比皇太孙成婚那日还要凶上十倍不止!
我以为,天象不允,更是印证了卫家忠心一片。」
殷问酒盯着刘起圆润发光的脸呵笑一声,这话,这愤然的语气居然出自一个奸臣之口。
「刘大人还知道些什么?」
刘起被挤成一条缝的眼眯得几乎看不见,满面奸诈毫不隐藏。
他道:「往后不管是太子还是献王居于高位,刘某人都想活一个老死。」
殷问酒:「明白,这人情我许给刘大人。」
刘起又笑道:「殷姑娘这般信心,实在令人安心。」
他说罢也不卖关子,直言道:「十四日后的朝京节,太子怕是要有动作。」
殷问酒眉头一锁,他也赶在这节骨眼凑什么热闹?
「为何是朝京节?周献知道?」
刘起:「献王约莫知道将有动作,具体时机,是刘某的猜测。太子殿下前日集结的党羽密谋,或许是因素和一事,他忧心我心有芥蒂,所以重要环节时藉口将我调离开。
这一举动,刘某亦知只怕往后日子不太好过,便想着摇摆一二。
最重要的是……」
他故作停顿,等殷问酒主动发问:「是什么?」
「重要的有两件事,一是我与姑娘有一个秘密,看在这个秘密的份上,姑娘或允我一个老死丶好死。二是,太子动向,陛下知道。
那么他事成的机率有能有几分?我是太子的人,亦是陛下的人。
太子是谁,随时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