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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紧的还是帝位上的人是谁,姑娘你说是吧。」
殷问酒又呵笑一声,「刘大人不活到死,没道理啊。」
刘起哎地一声,非把她的话补齐道:「老死丶好死嘛。」
「行,那皇帝既然知道,还等着看太子一步一步白费功夫?」
刘起端起茶杯润了润喉,才答道:「陛下此人,又哪里是个好脾气没心计的。
三千营的动向,与太子心腹的接触,不用我细说我猜想他心中多少知道些。
储君野心,他亦做过这个位置,必然是时刻有防。
太子若动,那便处之;太子若只是蠢蠢欲动,那便还可以放之。
这,便是刘某看出来的态度。」
殷问酒心中忧思,那皇帝,是否也知道周献的蠢蠢欲动呢?
刘起见她不言,问道:「殷姑娘为何关心起卫家一事来?」
「因为我发现这上京有阵啊,」殷问酒挂着一张平凡的男青年脸,扯嘴一笑,出着女声,实在违和。
她继续道:「术学之人,总是异于常人的敏感,我住在上京不过一年,便因这阵闹得心烦得很。」
刘起不疑有他,点头认可道:「当真有阵啊……百姓对卫家态度的转变,确实突兀的很。」
「那朝堂中人呢?」殷问酒问。
刘起想了想,道:「卫家出事时,禹王与献王当初都闹过,殷姑娘可知?」
殷问酒点头。
刘起继续道:「刚出事时,朝中大臣多在感叹丶痛骂卫家心思之恶,这一变化,比百姓更加突兀。
禹王与献王恨不能舌战群雄,但帮他们的人,接连遭罚,更有甚者说他们二人认卫老将军为师,常常出入卫府,也遭了邪物所染。」
刘起回忆一番后又继续道:「当时献王不过十五六,性子玩闹不定的很;禹王本就不受宠,更有武将木楞,不知圆滑为何物,朝堂党争与他二人都毫无干系。
而太子站在陛下一侧,所以情形可想而之。
也是那一日陛下震怒之后,再逆着陛下意的便只有禹王一人,献王收敛了锋芒。
想来二人该是合计过的,不可皆损。
最终禹王被远支边漠非召不得入京,而献王至此开始朝堂党争。」
殷问酒心中思量,追问道:「现在呢?」
刘起道:「现在自无人会在朝堂之上提起,但散朝之后嘛……
因着现下禹王战绩斐然,便会有人私下提及到他这一身本事,这般成绩,想来还是得了卫老将军言传身教嘛。
没道理吃人好处,还骂人祖宗。卫家为大周守下来的江山有目共睹,哪怕他当真心生反意也不可毁灭这一事实,姑娘你说是吧?」
殷问酒:「有话直说,且快着些说。」
刘起呵呵一笑,为官久了,虚头巴脑一时很难改。
「所以朝堂之下再有人提及卫姓,便远没有当初那般愤慨之色。奸臣嘛,总是心眼多的,我观察之细啊。
以往我只以为是因时间冲淡,毕竟过去这么久了。
但今天听姑娘你这么提及,我便又觉着与之对比,当初实在突兀的很,想来便是那个什么阵导致的吧?
殷姑娘,你们玄学之术,实在厉害啊!」
他冲殷问酒竖起一个拇指,表情浮夸的很。
殷问酒却锁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