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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关心道,「杏花,那你没事吧,若有不舒服的,可千万大意不得,咱们直接去找大夫。」
「我没事,他动静不小,我睡得不沉,醒过来将窗户关上了。」
「呼。」几道声音心有馀悸,此刻方才放心。
「不行,当家的,杏花这日子不能继续过下去了。」阮母看向阮父,「老头子,你说呢。」
「嗯,杏花,要不你今儿就搬回来吧,和离的事我来找他谈。」阮父无需思考,直接说。
时下,夫妻和离并不容易,更多时候,都是女子犯了所谓七出被夫家休弃,但凡能继续过下去的,女子及女子娘家就不会惦记和离,可女儿不一样,若继续过下去,指不定哪天命都没了。
「嗯,只是,要先跟田永把帐算清楚了。」
阮家人知道她说的是嫁妆的事,早前便已说好,当下也不纠结,三两口扒完饭,直接跟着阮柔出门讨债。
左右每一家都要过去,阮家也不挑,直接从距离最近的丁家开始。
按原主的记忆,丁家人正是拿了原主发簪的人家,那簪子还是原主当年出嫁当日戴的那一支,可惜,被丁家儿媳看见,在田永跟前说了几次,就被那冤大头送出去。
丁家算下来,与田永有些亲戚关系,不过关系已经很远,田永面前能称丁家的丁老头一句表叔,因着关系疏远,当初孤身一人的田永也没能被丁家收养,不过看在亲戚份上,也给了些接济,田永送簪子,想来也有报恩的心思,当然,如果他不用妻子的嫁妆报恩,阮柔都能夸他一句。
他们到的时候,丁家人已经起身,院子里不时传来忙碌的声音,还正好跟要出门的丁老头撞上。
丁老头在镇上的苍家谋了一份差事,家中条件其实尚可,可丁家唯一的儿子却没找到固定的活计,如今只在镇上打些零工,夫妻俩全靠老两口养活,或许也是如此,才会眼皮子浅到看中旁人的簪子。
「老阮,你怎么来了。」丁老头不明所以,笑脸相迎。
阮父却是绷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老丁,有些事要跟你说一下,你先进来吧。」
丁老头莫名有些不妙的感觉,瞧这一大家子的模样,明显来者不善啊,可他怎么都想不通,有哪里得罪了阮家。
没有太多时间考虑,他回身,将阮家人带进来的同时,掩上大门。
「怎么大早上来了,快坐。」丁家儿媳端出几张小凳子,热情邀请他们坐下,只是对上阮家人灼热的诡异视线,不明所以。
至于阮家人诡异视线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对方头上还戴着自家女儿的嫁妆簪子。
先前只是听说,还不觉如何气愤,如今亲眼所见,八分的怒气也转成了十二分,面上也维持不住好脸色。
丁老头虽然焦急,见阮家人有正事的模样,还是耐心坐下细问,「老阮,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是啊,多少年的交情了,镇上的人家彼此熟识,阮父和丁老头也算从小玩到大的了,想到此,阮父没再纠结,干脆直说,「老丁,你都这么说,我就直说了。」
他看了一眼丁家儿媳头上的簪子,他还记得自家媳妇给女儿戴上这支簪子的那一幕,「我来是为了要回我家杏花的嫁妆。」
「什么嫁妆?」丁老头不解,「怎么又跟杏花有关系了。」
丁家儿媳却是一惊,当即就要伸手去摸头上的簪子,莫名的心虚。
阮家人虎视眈眈下,这一动作瞬间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丁老头哪里在意过一个侄女的嫁妆,此刻发觉不对劲,顺着视线看过去,见到儿媳躲闪的目光,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金氏,到底怎么回事。」丁家儿媳娘家姓金,并不是镇上人家,而是下面村里的,此刻被点名,委委屈屈辩解,「爹,这簪子又不是我偷的抢的,而是田永那小子送给柱子的。」
丁老头的脸色黑了黑,心底骂了眼皮子浅的儿子儿媳一百遍,这干的都叫什么事啊,如今都被人家找上门来,他几十年的老脸都被他们丢尽了。
「还不把簪子还回来。」他怒喝。
丁家儿媳颇觉难为情,不舍地将头上发簪取下,一支银簪,少说也值二两银子呢,肉痛的同时,忍不住埋怨田永,这都干的什么事情,送出来的东西还能要回去。
当然,埋怨阮家她是不敢的,可谓欺软怕硬的典型了。
阮柔不客气接过簪子,原本银闪闪的簪子,经过半年的时间,已经黯淡很多,而且,旁人戴过的东西她嫌膈应,总要重新去炸一遍,总的来说,物归原主,可她依旧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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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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