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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头显然明白这个道理,瞪了儿子儿媳一眼,随即对着阮家人道,「老阮,我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不会让她做出这等事,簪子杏花先拿着,改明儿我再送一份赔礼。」饶是他都有些肉痛,这份赔礼可少不得。
阮老头推拒,「赔礼就不用了,簪子还回来就行。实不相瞒,这件事杏花先前都没说,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气得够呛,你说要是别的东西也就算了,可这都是家里给杏花置办的嫁妆,全叫田永那小子送了人,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闻言,丁老头眼皮猛烈跳了跳,这是什么意思,不止自家,还有谁家,同时忍不住道一声晦气,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啊,田永那小子也是个能人,媳妇的嫁妆都有脸往外送,让他都跟着没脸做人。
这脸在阮家人跟前是丢尽了,可总不丢到外面去,他压低声音,「老阮,我家这件事,你能不能别往外说。」
阮父没应承,诚恳道,「瞒不瞒的,我尽量不往外说,但这事若是闹的难看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
丁老头没强求,只叹息一声。
第333章最后,阮家也没要丁家所谓的赔礼,拿到簪子后痛快离开,前……
最后,阮家也没要丁家所谓的赔礼,拿到簪子后痛快离开,前往第二家。
望着离开的阮家人,丁老头将眼皮子浅的儿子儿媳拎进正厅,打算好好教训一顿。
被自家老头子骂得狗血淋头,丁家儿子和儿媳不敢埋怨,却是将那田永怨恨上了,丝毫不记得明明是自己先生了觊觎之心,才有后来的田永送礼一遭。
从阮家出发,拿走原主嫁妆的依次是丁家丶李寡妇家丶章家老二丶尚明,以及谈老三家。
于是,李寡妇家门前,再现方才的一幕。
门扉再次响起,李寡妇照例问了是谁方才开门,见到阮家人还有些稀奇,「阮叔,杏花,你们怎么来了?」
她与阮柔算是同辈,见着阮父阮母还得道一声叔,称呼确实没错。
不知为何,李寡妇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此时清晨,门前来往的人不算多,却也有几人路过,她直觉不好在门口说话,索性让阮家人进来,一大家子人倒不需要避讳。
气氛有些沉默,不止对方尴尬,阮父看看两边的人数诧异,也有一种自己在欺负孤儿寡母的错觉。
阮母可不会顾忌那么多,直接开口,「小李氏,我是来问你要我家杏花那床被子的。」
李寡妇心道果然,面上还作不解的模样,「什么被子,我何时拿了杏花妹妹的被子了?」
阮柔被膈应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懒得与她做戏,「昨天田永不是来过了吗,还是你要说你没拿过我的被子?」
「啊?哦,我想起来了。」见糊弄不过去,李寡妇暗自可惜,「那还是先前田永小子送给我家石头的,还说要给他将来做聘礼呢,杏花若是要,我这就还给你。」
这么说着,脚下丝毫不动,阮家几双眼睛盯着她,半晌终于将人盯动了。
李寡妇不在跟前,阮大嫂嗤笑,「恐怕昨天在田永跟前用的就是这一招吧。」
「好了,少说些。」阮母训斥,他们今天来又不是跟人打仗的,只要要回自家的东西就好,何必沾染那些麻烦。
阮大嫂讪讪,避到一旁不说话,阮柔牵起她的手,向她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
李寡妇是一个看得清形势的人,在阮家人开口后就没有挣扎,这也是她这么些年名声都还不错的原因,当然,更重要的原因还是他们孤儿寡母的,杠不过。
「杏花,这辈子我拿回家后都没用过,还新着呢,你回去晒晒就成。」李寡妇抱着被子出来,外面还套着一个套子,看得出来很是珍惜。
阮母接过,没过多客套。
走出门去,阮母方才教导儿媳,「她也不容易,那些累及女子名节的话,能不说就不说。」
阮大嫂表示受教,她其实没坏心,就是看不惯李寡妇那作态,嘴比脑子快。
阮柔在其中说和,「娘,大嫂都是为了我,你可别再说,不然我都对不住大嫂了。」
见姑嫂俩手牵着手,一副感情甚好的模样,阮母笑着道,「好,你俩关系好,就我是个恶婆婆。」
一家子和乐融融,阮大哥负责将被子抱回阮家,等阮家人路过田家门前去往章家时,不巧正撞上田永出门。
「阮氏,岳父岳母,你们这是做什么?」田永看着全家出动的阮家人,心生不好的预感。
「讨债。」阮大嫂没好气道。
讨债,田永第一时间明白过来,来不及细想,忙拽住阮氏的胳膊,呵斥道,「你到底在闹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