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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柔一双冷静的眸子看向他,「我在要回我的东西。」
「那是我送出去的。」田永低呵,见他们两手空空,以为还没开始,连忙阻止,这要是真让阮家上门,他一辈子的脸都要丢干净了。
正此时,阮大哥送东西回来,对着阮父道,「簪子和被子都放回家了。」
一瞬间,田永只觉得头晕目眩,望着一群人来时的方向,呆滞问,「你们已经去过丁叔家和李嫂子家了?」
「是。」阮柔干脆利索回答他,「我已经给过你三天时间,既然要不回来,那我就只能自己上门。」
田永胸口一股热气从胸腔往上涌,直烧得整个脑子嗡嗡的,几乎难以思考,两颊发烫,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他一副悲愤模样,好似阮家做了什么天大对不起他的事,而不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阮柔丝毫没在意田永的反应,她看向章家,问,「是你去,还是我自己去。」
其实只要出口讨要,谁去已经没有任何区别,田永的脸都会被人放在地上踩,田永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闷声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这样,起码会让别人以为他是被阮家逼迫的。
于是,多了个田永,阮大哥再次敲门。
章家人压根没想那么多,笑盈盈邀请人进去,「阮大哥,可是有什么事?」
章父与阮父同辈,同住镇上,算是点头之交。
「进去说吧。」此时天已经亮了,来来往往全是人,多少要给人留点面子。
章父不明所以,就连昨日被找上门的章老二都没联想到昨晚田永上门要被子的事。
等进了门,阮父一开口,章父愣了,章家老二愣了,其他章家人都愣在当场。
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良久,章父僵硬着一张脸,问,「阮老哥,你是说,我家老二拿了杏花的嫁妆被子?」
阮父没回应,可那眼神明显说明了一切。
章父额头青筋紧绷,危险的视线转向二儿子,「老二,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他知道二儿子却是带回来一床喜被,却只以为他是自己想办法弄来的,万没料到还有这一出。
不提那是阮家的嫁妆,却是由田永送出去的,就说喜被那是能收的东西吗,他简直要被这个儿子气死。
章家老二也愣啊,他看向田永,仿佛在问,「到底怎么回事。」
进来前,田永想着要好好跟人解释,可眼下这个情景,说什么都是狡辩,那解释的话噎在嗓子眼,就是说不出来。
章父见了,哪有不明白的,他黑着脸,「你怎么好意思把这被子往你未来媳妇家送?」这脸都丢到未来亲家去了。
章家老二低着头不吭声,这不是没办法嘛,家里一直喊穷,一床被子少说也得几百钱,他年纪一大把愣是没人上门说亲,只能自己想办法,谁能想到会这样呢,同时心中忍不住埋怨田永,既然不是诚心帮忙,何必折腾,看自己好玩吗。
儿子的帐可以后面再算,眼下的阮家人却必须得打发了。
自家儿子干的蠢事,章父不得不露出一个歉意的赔笑,「阮老哥,我是真不知道这小子干的好事,那被子已经送到我那未来亲家那了,如今实在没办法要回来,若你们允许,我折成银子还给你们吧。」
阮家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否则,真闹到女方去,章家老二的婚事都可能不保,遂只能接受,「也行,那被子是用了上好的棉花,足足八斤,我也不多要你的,三百十五钱,算成本价了。」
章父不懂价格,看向章母,见其点头,便应了,「去拿钱来。」
不多时,章母将钱拿来,用红绳串的三百五十个铜板,撞在一起叮当作响,很是悦耳。
她递过来时候还颇为不舍,阮母却接得十分痛快。
「唉。」章母肉痛地看着铜钱串,那是家中为数不多的银钱了,要说章家,其实章父和两个儿子都算勤恳能干,可架不住她身体不好,需要常年吃药疗养,愣生生将整个家吃穷了,连带两个儿子婚事都受累,所以,这事不能全怪老二。
旁人家的烦恼,阮家没心情细究,拿了银钱干脆走了。
再出来时,天光大亮,人群来往纷杂,而阮家接连进了三户人家的事,也不是秘密,虽然前面两家什么都没透露,可那么大一床被子,围观到的人群又不是瞎的,忍不住聚在一起悄悄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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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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