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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到了孙家宅院,阮父试探着打听,「大老爷,不知孙老爷找我们,可是有什么事?」
管事却只是睨他一眼,并不回答,板着脸,「等到了就知道了。」
阮父讪讪,终于被押着到了偏厅,上首高高在上的正是孙家老爷夫人。
上下之差,云泥之别,阮父顿时不敢吭声。
只见孙老爷眼神示意孙夫人,示意她开口,孙夫人梦中被死去的婆婆训斥一顿,正满心不高兴,人死了还不安生,好在对着阮家人说话也无需客气,直接发问,「阮家的,你们家阮五娘可是做了什么好事?」
语带责怪,又牵扯昨晚刚见的五娘鬼魂,阮父没弄明白,就一下全招了,「老爷夫人见谅,真不是我,是五娘那死丫头自作主张,若有冒犯之处,你们尽管教训就是。」
瞬间,孙母的脸色阴沉如水,人都死去地下了,哪有自己教训的份,这人莫不是在咒自己早死?
第369章就在孙母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之时,阮父阮母险些被吓到跪下,……
就在孙母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之时,阮父阮母险些被吓到跪下,好在孙父及时打断了粘稠的气氛
他带着些书生气,看着要比孙母好说话得多,此刻温和着眉眼,说的话也斯斯文文,「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五娘既然成了我们孙家的姑娘,就要好好做一个好媳妇儿,你们阮家姑娘没教好,是不是要擎教着点?」
「是的,是的。」阮父一个劲应着,也不去管到底说了什么,还拽了拽阮母,「孩子她娘会教的。」
结果,阮母却是僵硬着脸,几乎哭丧着道,「当家的,你不是说五娘昨晚才回来过吗?」
阮父好似此时才回神,顾不得孙父孙母气势的威胁,双脚顿时软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原地,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孙父眼神一凝,问,「怎么回事,阮五娘回去找你们了?」
阮母有些丧气地回答,「是,昨天来找他爹,还把屋里的好被子换了,依我看,那没心没肺的丫头,就是下去了也要好好教训一番,省得跟个白眼狼一样。」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孙家奶奶托梦说得轻松,可在场的都是活人,谁能教训一个鬼呢。
孙母不满敲击了下孙父,示意他想办法,自己可不想半夜再见到老太太那死人般的视线。
孙父却是话题一转,问,「听说你们还有个小儿子?」
「对,叫宝儿,是我们夫妻俩唯一的孩子。」谈起儿子,阮母可就来劲了,顾不得在场其他人,开口就是一顿夸,直将孙母听得脸都青了,心想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乡下泥腿子还敢叫宝儿。
但意识到情况不对,孙母也不敢表露出来,无他,不敢招惹鬼魂罢了。
别看自家公婆经常托梦就以为鬼魂都是和善的,他们可都听过不少恶鬼索命的故事,还被公婆再三叮嘱过,故而,才想着通过阮家那边来控制阮五娘,再凶恶的鬼也不能对亲爹娘动手吧。
她想的也大差不离,没看阮五娘回去也就只是给人换了床被子,实则没有半点影响,可见其还是眷恋亲情的。
孙父孙母夫妻多年,彼此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眼中的含义。
依旧是孙父开口,今儿他扮的就是红脸,「唉,听着就是个好孩子,可惜就要被耽误了啊。」
「孙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看不起乡下人,而是务农实在艰难,每每看见佃农在田间劳作,我就想起那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来,如此伶俐的孩子,却被耽误在田地中,可惜啊可惜。」
若叫旁人听见,怕不是要笑掉大牙,一个乡下的三岁男娃,既不识字丶也不读书,还能看出什么伶俐来。
可眼前是男娃的亲爹妈,只觉自家儿子千好万好,此时听了,自然深以为然,不住点头,随即同样为自家儿子感到可惜,是啊,儿子太优秀,就是他们做爹娘的供不起,否则,出一个秀才,过几年他们岂不是也能跟这孙家一般,成为地主老爷。
瞧出阮家人眼底的可惜和野望,孙母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之色,倒是孙父颇为高兴,只要有在乎的,就代表他们能拿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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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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