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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表示,「其实我家耀祖身边还缺个书童,凭咱们两家的关系,若不是你家儿子年纪太小,我还真想让人来当个书童呢。」孙父状似开玩笑道。
阮母顿时眼睛一亮,「不小了,我家宝儿虚岁都五岁了,听说贵人家的孩子读书就是这个年纪呢。」她听过不少神童的故事,什么三岁读书丶五岁做诗丶十二岁当宰相的,想来自家儿子也就缺少一份运道。
孙母心中嫌恶之情愈浓,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眼瞎挑中这么个人家,可一向,才忆起是找的大师配八字,寻了几个年岁合适的姑娘,一共三个,其中两个都是镇上好人家的姑娘,这才将主意打到唯一可能的阮家身上,哪知竟还招来个祸害。
想到此,她脸色越发不好看,恰应了此时说的话,「我孙家的书童能跟着耀祖读书,听夫子的课,可不是谁都能来当的。」
语带矜贵,显得高高在上,阮母却不觉不对,只是为自家儿子可惜,这也是大舅哥呢,就是女儿命薄,没能沾点好处,否则哪里还用为女儿的将来发愁。
此时的她完全忘记,从一开始他们给原主就是配的冥婚,且孙家连一句亲家都不愿意跟阮家人沾染上关系,何来的大舅哥之说。
只听她略带谄媚地道,「孙夫人,宝儿好歹也是五娘的弟弟,他出息了,您也跟着长脸不是......」
说了好半晌,直将一箩筐的好话说尽,才见孙母有松口的意思,「做书童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家五娘的事,到底要解决了,否则,我这于心难安啊。」
兜兜转转,显然阮五娘成为了个过不去的坎儿,阮母再迟钝也咂摸出点意思来,当即保证,「老爷夫人们放心,五娘那丫头即使皮野了,等我教训教训,自然会好好伺候孙大少。」
尽管孙父孙母始终没说出具体的缘由,可闭着眼睛都能猜出问题来,阮母这么说也不意外。
双方商量妥当,一对儿希冀解决公婆托梦解决的难题,另一对儿慈父慈母则为儿子能成为书童思考办法。
等被仆人送出孙家大门,阮母还有些恍惚,掐着一旁阮父的胳膊问,「当家的,咱家宝儿真能当书童啦?」
不等阮父反应,她就发出一声惊呼,「我就知道咱家宝儿是个有出息的,我怀的时候,做梦梦见一片金光,跟那几个赔钱货可不一点不一样。果然,如今机会来了,宝儿是个聪慧的,等做了书童,最少肯定也能考个秀才,到时候,我们可就是秀才爹娘了。」
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阮母的嘴角高高翘起,仿佛已经亲眼看见那光辉的一幕。
然而,阮父的话无情打断她的美梦,「还是得先把五娘的事给解决了,这死丫头肯定在下头得罪孙家人了。」
阮母的眼神随之变得恶狠狠,「该死的臭丫头,要是敢耽误她弟弟的好事,就是做了鬼,我也要扒她一层皮。」那凶恶的神情,丝毫不像对着亲生女儿,而像是一个累世的仇人。
阮父喃喃,「只是要怎么解决呢,五娘如今好似成了恶鬼,过去的法子可行不通了。」
过去他们对待几个女儿的方式很简单粗暴,不听话,那就饿几顿,再不听话,多打几顿,只要不是性子死倔的,都跟那家养的狗一样,温驯听话得狠,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是死也没人敢反抗。
可如今局势不同,人鬼殊途,既不能打丶也无法饿,无法控制,颇有人让人无可奈何。
「鬼尚且怕恶人呢。」阮母恶狠狠,「就是做了鬼,我们也是她爹娘,生养她一场,让她听话就得乖乖听话。」
若阮柔听到这句话,都要替原主可怜,这是卖了一条命不够,还要卖第二条鬼命啊,可惜的是不知道,此时的她还在孙家阴宅计划着如何解救阮家几个姐妹呢。
两人朝着家的方向而去,阮父眼神一转悠,问阮母,「你家不是有个姑祖母是做这些的吗,先回去问问,有没有办法控制人的。」
阮母点头,「我听我娘说过,那姑祖母嫁人当年就守了寡,一辈子无儿无女的,听说有些道行在身上,只要钱给的够,驱散恶鬼的事也能干。」
「不要吝惜这点银钱,宝儿读书的事最重要。」
「嗯。」阮母点头,所幸如今的阮家也不缺钱,事实上,还颇有盈馀,几个女儿的卖身钱,除去大方花费在宝贝儿子身上的,其他都攒了其阿里,想着等儿子长大后建个新房丶再娶个能干的媳妇,如今有了更大的前程,确实不需要担忧。
只是到底有些舍不得,阮父担心误事,只得安慰,「放心,不是还有六娘七娘嘛,眼看也快到年纪了,若宝儿能去读书,给挑几个好人家,当是给宝儿日后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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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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