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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后则是连绵横亘的三道弯褶,让阳具好似探入曲折秘境,忽而左边一酸,忽而右边一麻,只要凝神集中,龟头敏感,在这三道之中往返,虽不如肛口那么紧窄,却别有一番滋味。
而最后,便是寻常男子一般难以触及的一个凹窝,像是肉壁另一侧隔着什么东西,顶在上面,肠壁绵软,那东西略硬,与牝户蕊芯相似又有不同,分外有趣。
若是有幸遇到贺仙澄这样身形瘦削,臀肉并不太过丰腴的,袁忠义那本就格外粗长的巨物,便能连这销魂凹窝也闯过去,让那一处细微转折,恰好垫在龟头之下,研磨起来酸畅非常。
他一寸寸探到里面,狠狠一顶,享受到了这美妙滋味,当然不肯罢休,抚摸把玩着微颤乳尖,贴在她臀后就那么浅浅摇晃,磨了起来。
那里实在太深,贺仙澄腹中一阵阵酸胀,禁不住低头呜呜呻吟。
可深处被磨得久了,又生出一股奇异的麻痒滋味。
其实与那肉壁隔邻的,正是女子孕宫,男人若走牝户进来,绝触不到宫口后侧这已被挡住的地方,而行旱道又不够长的,一样没本事撩拨此处。
唯有袁忠义这一杆长枪往里闯,长驱直入后庭芳的,才能在她没有丰臀阻隔的身子里搅弄到这个地步。
听出她竟被日得越发淫媚,袁忠义精神大振,拿过旁边放着的油葫芦,抽出阳物到了一层上去,发力一挺插回,这次盯准了那个娇嫩凹窝,在寸许之间急速抽送,绷紧皮肉拍打在柔软臀尖,顶得她不住摇晃,柳木圈椅都叽叽嘎嘎响个不休。
贺仙澄本是来巴结讨好他的,为此下山办事的时候还专门跑了一趟俩蛮女的住处。
那俩虽然还保着后窍的处子,对此道却颇为了解——寨子中的妇女若是来了月事或有孕在身,又不想让男人出去走婚别处过夜时,往往就会洗干净屁股用竹芯捻成的专用物件把肠子好生清洗一番,换个肉洞来勾搭。
所以按她们所说,这后门是不得已的手段,女子一方涨得厉害,也没什么爽快。
她们撒娇使媚用牝户玩出十八般武艺,好让袁忠义想不起来采她们菊蕊,就是这个道理。
可这会儿,贺仙澄一双赤足翘起打颤,两颗奶头涨得发酸,嫩肠子被日得七荤八素好似插了个五味瓶进来,牝户明明空落落什么也没进去,却不知不觉流了一股比油还滑的汁儿出来。
她又不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颤巍巍伸手摸向胯下,小豆儿一触,浑身一麻,指尖一勾,湿漉漉的屄肉便自己嘬了上来——这分明是动了淫火,要泄身的前奏。
她都察觉到了,袁忠义岂会察觉不到。
他阅美如云,一边日菊一边叫女人泄身易如反掌,但初次奸淫谷道,不怎么动其他畅快地方,就能被肏到如此舒服的女子,当真凤毛麟角。
他苦思冥想,此前似乎曾听青楼豪客吹嘘,说什么女子也有少数能被从屁眼里日出滋味的,也算是天赋异禀,当时讲了四种,分别叫做滴露菊、鱼口峡、三重蕊和满庭芳。
这几种后庭奇花,前三样都是叫男人格外快活,如女子名器一样,算是取精专长,同时也有三分愉悦,只靠后窍中的抽送,仍能算是交欢一场。
唯有最后这一样满庭芳,谷道与寻常女子并无多大分别,但被日进去,得到的快活比正常云雨都不逊色几分,有些甚至更强。
其中佼佼者,每日如厕都会双腿发软,阴津淋漓,倒是多有不便。
袁忠义来了兴致,有心探索,贴着凹窝先快活了百余合,便向外一抽,退到三曲嫩褶之处,放开双乳,连那边的调情也不去做,踏着椅子的脚踩回地上,捧着臀瓣喘息抽送。
低头凝望,那绽放屁眼红艳娇嫩,油滴如露,肛肉似蓟,蜜染重阳瓣,杵捣中秋菊,端的是赏心悦目。
果然,被他如此捧臀狂入,贺仙澄不多时便弓腰勾足,唔唔娇呼,听着似乎颇为苦楚,但有经验的男人都明白,这正是女子快活到耐不住的时候,最容易憋出的鼻音。
“只是这样,你便要泄了么?”袁忠义大感有趣,连抚弄臀峰的双掌也拿开,不再碰她,分开握住两侧椅子扶手,令两具裸躯之间,仅剩那粗长阳具与菊芯相连。
贺仙澄开口哈哈急促呼气,扭脸颤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滋味……好生奇怪……啊呜……智信,深、深些,求你……深些……”
袁忠义往后挪开半只脚掌,喘息道:“你来往后撅,离椅子太近,撞得我大腿痛。”
她嗯了一声,放下一直举高勾在一起的双足,移动膝盖往后挪了挪,手掌也放在两边扶手上,低头伏身,将薄汗淡覆、温润如玉的粉臀缓缓往后送出。
他原地不动,等着那屁眼小嘴儿般蠕动着将阳具吞没尽根,这才低笑一声,往后抽出半截,扯得菊蕊隆起,清油外溢,跟着重重一插,在接缝挤出一串细小气泡,仿佛欲将她这两瓣屁股,从当中一棍凿开。
“哎呀……”贺仙澄软绵绵叫唤一声,悬空在椅子外的两只小脚向中间一收,又把尖儿勾在一起,鼻后嗯嗯娇吟,面红耳赤,连雪白脊梁都泛起一片霞光,眼见是要抵受不住了。
他大口喘息,向着那紧缩臀缝便是一阵狂风暴雨。
窄小嫩肛早已适应,不再觉得憋胀,如此一来,贺仙澄能体会到的,自然就只剩下钻心入肺的阵阵酸麻,与牝户中被抽插时的狂猛喜悦不同,肠子里扩散开的滋味积累更慢,但烙印更深,且一直混着丝丝异样,说痒不痒,似痛非痛,要说快活,总觉得差了几分酣畅,可要说不快,又怎么也舍不得那活龙一样的鸡巴离开。
正在细细体味,她忽然觉得心窝一震,仿佛有一桶掺满蜜浆的陈醋哗啦啦泼在胸中,娇美玉体每一道肌肉都情不自禁向着被奸淫的肉腔收缩,越缩越紧,其中攒着的一团快活也被越压越密。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哈啊……”贺仙澄浑身剧震,握着扶手的双掌缓缓展开,纤纤十指微微屈伸,修长玉颈侧面凸起一条青筋,仿佛在承受极大痛苦似的。
可袁忠义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条本就紧凑无比的嫩肠,此刻宛如加了三道牛筋,交叉系住,被无形之手左右拉扯,一环环缠绕上来。
若非腔内油浆充盈,他都担心会被卡在里面,如公犬骑着母狗,不出精便休想离开。
女子下体,唯泄身之际最为出力,这等紧凑,他岂肯错过,当即将双手按回她绷紧臀尖,吐气后撤,长吸前插,大口喘息之间,阳物艰难滑动,仍在她臀肉中不住穿梭。
“呜……呜呜……嗯唔……呣呜呜呜——”贺仙澄陡然昂首,黑发四散,十指齐张同时,两足的细长脚趾也纷纷舒展。
那压挤紧缩到极限的一团极乐,终于在袁忠义一下接一下的夯击中轰然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