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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美酒自毛孔渗出,悠扬仙乐在耳中回响,瑶池玉露潺潺,蟠桃果肉艳艳,白云山顶,一梦登天……
啪嚓,袁忠义慢悠悠摇晃着腰,剥开第二枚鸡蛋,吃进嘴里。
他也没想到,贺仙澄竟真是个“满庭芳”的妙肛,看这欲仙欲死的模样,兴许还是其中的极品。
从深入后庭磨弄过那寻常人够不到的凹窝开始,她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簧,只要是菊穴之中,不论哪处奸弄,都能令她愉悦无比。
袁忠义不禁一阵窃笑,原想着不取她的元阴,好让她精神抖擞效命,但因此总要费些水磨功夫才能让她愉悦失魂。
现下倒好,牝户不够屁眼凑,回头让林香袖扒开臀缝往这销魂洞里狠舔上半个时辰,怕不是能叫她美晕过去。
有趣,着实有趣。
他将鸡蛋咽下,蛋壳丢到一边,抚摸着她煮蛋般滑嫩的臀肉,再度开始大幅抽送。
“智信,智信……不如,我……帮你擦洗干净……你、你还……还换我前面吧……”贺仙澄侧身靠在扶手上,娇躯绵软,已经快活倒使不上力。
袁忠义抱着她酥软腰肢,凑在椅子边继续戳弄,笑道:“这里淘不虚,你怕什么。”
她勉强一笑,小手摸着臀沟里油滑出入的肉棒,颤声道:“可……这滋味太怪,叫我……舒服得有些禁受不住,好似丢了魂儿一样。”
“既然不会淘虚,丢了魂儿又有何妨。你真昏死过去,我来为你度些真气就是。”他仍不肯罢休,揉着那小而弹手的屁股蛋,时浅时深,时而旋转搅弄,拿过油葫芦,另续了一捧香滑上去。
贺仙澄无奈,只得这么被他肏着屁股,连扭带挪,在椅子上翻转过来,双腿搭在两旁,软软躺下,头抵着靠背,悬空腰臀靠他捧着举高,娇声呻吟,婉转承欢。
没想到肛花初绽,欲火竟越燃越烈,如此被他淫弄片刻,那湿漉漉的牝户中媚肉一阵抽搐,又溢出一片清浆。
她垂目望向自己胯下,纤腰曲折,肚脐都藏在了褶缝里,玉腿大开,阴阜便亮在那阳具前,一壁之隔,肛肉酸痒酥麻,倒比空虚蜜壶还要急切七分。
头脑发热,浑身火烫,她渐渐也已不能思索,口中一句句淫词浪语,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羞耻,如若不说,胸腹间的快美便憋得难过。
袁忠义额上一层油汗,渐渐到了顶峰。
他看贺仙澄已神魂颠倒,知道她最近辛苦,便不多做折腾,将她那双赤脚一提,扛在肩头,微微垂首吻一下那滑嫩足背,抱住她并拢大腿,往又紧了几分的臀眼中一顿猛耸,奸弄二百余合,硕大龟头向里一顶,贴着那销魂凹窝,将阳精喷洒在肠肉深处。
他埋在里面喘息片刻,缓缓抽出。
风吹雨打的嫩菊略有擦伤,微微红肿,缓缓闭合之后,从中挤出一团满是油花的浊液。
贺仙澄也无力去擦,就那么缩在椅上,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望着他的眼神,难得有了几分如痴如醉的意思。
袁忠义连战数场,淫兴颇感满足,便在旁坐下,为她擦净,剥开第三个鸡蛋,递到她的唇边。
她娇媚一瞥,开口吮吸龟头一样将那鸡蛋含住,吸入半寸,又缓缓吐出,如此夹在唇瓣中央吞吐几次,才波的一声吞进嘴里,咀嚼吃下。
喘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尽兴了么?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红菱留在这儿,剩下的叫醒带走了。晨练的场地就在门外不远,我可不能叫她们仨都从你门户里出来被人瞧见。”
“怎么,怕我担不起这个风流名儿?”
“怕你风流变下流,初出江湖,许多事情,还是收敛些好。”贺仙澄柔声细语,道,“西南边陲之地,蛮人众多,民风较为奇异,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终归还是要爱惜羽毛,风流侠少,也不能总是夜御数女给人看呀。”
她勾住他脖子,凑近一吻,轻笑道:“更何况,咱们还没把香袖扶上去呢,她位子坐稳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多生枝节。”
“嗯,那你去叫她们吧。反正还有红菱留着,我真要还有兴致,摆弄她也是一样。”
贺仙澄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殒的事,对你即便不是伤心之恨,也多少是场冒犯。你这破瓜……已经叫她受创颇重,你看那床单的落红,让她脸上都没了血色。智信,这人还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微温柔一点吧。”
袁忠义知道有些事早晚瞒不过贺仙澄,不过既然她不说破,他暂时也不准备对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证据,便无可奈何,于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怜香惜玉一些。”
两人回到卧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个女子,曲滢滢破瓜时受创不深,取元阴后也没有刻意令她几次三番泄崩,离开时还算精神,倒是林香袖兴致过高,被弄得腰酸腿软,还得曲滢滢挽臂搀扶。
张红菱不想睡在这边,可她下床就发觉阴阜肿痛,迈腿就是一阵难受,加上贺仙澄适时冷嘲热讽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换的被褥上面,赶也赶不走了。
袁忠义的三寸不烂之舌,连贞烈寡妇都能哄到床上玩观音坐莲,一个春心萌动的张红菱,自然是手到擒来。
再说张红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还痛,终究刚刚成了他的人,心中正蜜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时,就被他逗得喜笑颜开,赤条条钻进他怀里,紧紧依偎不留缝隙,好成了一个人儿似的。
有心算无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时而亲吻朱唇,时而爱抚玉体,轻而易举,就将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这次没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阴核,揉搓乳头,让她也暖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韵悠长的高潮。
有了这层铺垫,袁忠义故意让她摸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此后一切,便都顺理成章。
牝户肿着,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经上过吹箫的活儿,张红菱被几句甜言蜜语一哄,屁股都轻了二两,高高兴兴一撅腚,就趴在被子里给他把鸡巴一含,喜滋滋嗦上了。
“袁郎,怎么……你这棒子忽然好大油味儿?你去日灯啦?”她吞吐几口,总觉得自己含了条油锅里捞出的腊肠,不免有些迷茫。
袁忠义当然不会说这鸡巴是从贺仙澄屁眼里抽出来的,只柔声道:“我本来担心今晚还要委屈你帮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如先前那么痛了。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小嘴儿可用。不过都是熟油,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