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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聿心安一片,还好,殿下也没完全不做人,给陆斜选择,也给陆斜看了保命东西。
陆斜胆子也大,敢拼成如今境地,也算殿下没白选他一遭。
日后国君易主之后,陆斜这个掌印位置差不多定了,他算是真的来日锦绣,挺好,挺好的。
她龇牙忖思,“那此处没我什么事了,我回去陪老祖宗用了饭,就去文书房跟赵氏合换值。”
起身瞬间,特意朝陈诉申明,“我不会出手,你尽管叫人盯着我便是。”
陈诉看着人下楼。
今日祁聿是御前夜值,主动提出去文书房换是为了与陆斜彻底撇清。
可今夜再不救一救,明日天亮陆斜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他再盯祁聿几眼,一直看着人到经厂院中,祁聿一边仰药一边往外去。
他脚下的灯,是盏他们此生无人能如祁聿这般光明正大用得起的琉璃盏。
祁聿脚前还有一片妙不可言的祥云。
风流之姿踏祥云而去......世上于他这样的阉人当真数一无二。
惨是真的惨,娇奢也是历年宫内阉人中最娇奢的一位。
老祖宗早年虽亏他亏的厉害,这些年却也将人养的很好。
陈诉艳羡祁聿的就是这点,这么大的世间能被人真心诚挚的念在心里。
只可惜祁聿不懂也不珍惜。
原来旁观者清也适用于祁聿这种一等一的聪明人。
陆斜被呈告陛下私谒储君这件事走向异常迷离,他先被陛下关了两日两夜,后东府殿下还敢来亲自替陆斜求情。
然后太子没受责,陆斜也放了,可西厂主事也没落他身上。
他以随堂之身活生生再踏进经厂时,所见之人寂然不动,就连议事桌上老祖宗只一句简单的‘坐’。
这场议事所有人都在暗自喟叹,陆斜是怎么从这样大罪下脱身的。
只有祁聿照旧不受影响走议事流程,散议后用饭,整张桌子上就他跟老祖宗两个能张嘴谈话的活人,其他人都跟断了舌的木头般杵着。
老祖宗搁碗放筷,膳厅所有人放下碗、停下筷。
祁聿再次带头起身:“您忙,我先去御前替您值着,申时来换我。”
刘栩看眼人点头:“午时抽空出来喝药。”
“是。”
从头至尾,祁聿视线没偏过一分给陆斜。
刘栩支手:“都散了,陆斜留下。”
第96章骗人你重新算人心,窥生机,以我破局……
那日谈话后,陆斜手握老祖宗符牍出宫,做个暂时的湖南监察使,手握生杀大权。
戴着好听名头,去南下杀一批依旧叫嚣‘君主受奸佞所祸’的‘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