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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渝食指大动,细滑面条裹着灿黄蛋花送进嘴里,咽下之后道:“真是再好的饭菜也比不过哥哥做的一碗汤面!”
又想起什么:“我刚刚把胭脂送给海叔了,对了,云天等人可用了?”
“做好之后便唤云天去灶房端面了。”
魏承搅拌两下面条:“你觉得该让他们父子做什么活?”
“先让云阿叔去羊庄熟悉熟悉。”
魏渝吃得头也不抬:“以后庄子的事还是要交给自己人打理。”
又道:“哥哥觉得云天和云风呢?”
“云天瞧着不像是只识得几个字,我与他说话时,他还懂还礼;云风也不是胆小懦弱的性子,眼珠亮,精神足,还有股冲劲儿,我若是没记错,先给咱们下跪磕头的孩子就是他。”
魏承觉得有些意思,笑道:“这俩兄弟以后无论是帮着管庄子,还是跟着你身边伺候都是成的。”
“我哪用得上俩兄弟伺候?”
一碗汤面下肚,罐罐浑身暖烘烘的,他用帕子擦擦小油嘴,也笑道:“不如云天就跟在哥哥身边做个书童,云风若是足够机灵,我就让他给我做个小跑腿。”
魏承倒是没想过要给自个儿寻书童,不过想到日后要去考学,总不能让罐罐时时刻刻帮着他守书笼,遂点头道:“成,且先让他们父子养好身子吧。”
次日天还未亮,城角一处宅院的十来匹车马便鱼贯而出,待日头渐渐升起,浩浩汤汤的镖队已经在尘土飞扬的官路上奔驰了。
云家父子掀开布帘瞅一眼外头,心里满足又带着隐隐激动。
漂泊半生,终于有个地方能让他们父子安心落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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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队在路过四海客栈时又休整两日,这两日魏家兄弟也用羊奶酒方子与玉娘子商谈,这玉娘子是一点也不好糊弄,双方谈了才达成约定。
其一,羊奶酒的方子第一年不必给他们兄弟银钱,待过往兄弟尝过后,若是叫好,第二年起秋时给魏家兄弟四十两银子,次年过后每年给他们三十两。
其二,母羊要从他们魏家羊庄买,每年最少也要买下五只。
其三,客栈卖羊奶酒时要说这酒是从魏家商行传出来的。
“魏家商行?”玉娘子皱了皱眉:“我可没听说过什么魏家商行。”
魏渝小脸带笑:“现在不知晓,以后便知晓了。”
玉娘子想明白什么:“好啊,你这小子是利用我给你自个儿铺路呢。”
“所以这第一年也给娘子省下二十两方子钱。”
魏渝道:“咱们互惠互利,娘子喝酒,让罐罐沾沾酒香就成!”
玉娘子冷哼道:“没见过你这等狡猾的小娃子!”
待镖队离开四海客栈时,一向不爱早起的玉娘子却忽然出现在人群中。
难得见玉娘子不施粉黛,清汤挂满,她随手将一黑物丢向魏家兄弟,魏渝一手扯着缰绳,一手利落接过,还未看清这是何物,就只见着玉娘子冷傲婀娜的背影。
“这是什么?”
魏渝翻开那黑布口袋,就见着里头有本泛黄又破烂的手书,这是……?
他圆眼一亮,冲着玉娘子兴奋喊道:“师父,徒儿改日再来看你!”
他脚底下的黑狼好似能感受到他的开怀,也跟着仰头嚎了两嗓子。
玉娘子自然是听着那小娃子的动静,有些嫌弃也有些想笑,心道:“谁要认滑头小子做徒弟!岂不是成天只知道坑师父?”
大雪下了两日,镖队车马攀过一座又一座山峰,众人怕被困在山中,冒着风雪连拉带拽,快马加鞭改路在官道疾驰,如此这又耽误了四五日。
然而在看到不远处巍峨雄厚的茂溪山一角时,众人便一鼓作气,连歇都不歇,只想着赶紧回家陪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腊月十八,一队满载而归的车马终于到了凤阳镇。
“可算是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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