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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母娇瞪他一下,想她当年也是花容月貌,姿容花俏,这岁月不饶人呐,如今照着铜镜,见镜中人早已失了容颜。
中年男桀笑说道:“有姐姐在,我哪还想着别的女子。”
两人大笑着碰杯,酒酣耳热。
想到以后每天都有数十贯银钱进账,皆是笑得合不拢嘴。
……
一夜后,早上北风冷,琬儿暂住在许黟院中,她知多亏许黟的出手相救,要不然以她的能耐,这辈子都难以逃离那里。
便早早起来,去到灶房里想要帮忙做吃食。
结果外面天色灰蒙蒙的,灶房里已经有人在,阿旭坐在灶口处烧火,听闻身后有脚步声,扭头看来。
“琬儿姑娘这么早就醒了?”阿旭怔然,“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在屋里取暖。”
琬儿看向锅盖处冒出来的缕缕香雾,惭颜道:“我醒得不早,旭生都在烧火做饭了。”
阿旭解释道:“我和郎君都习惯早醒些。”
“原来如此。”琬儿将这话记了下来。
她想过来帮忙,阿旭却拒绝,反而提了井水倒进锅里去烧。
“你先回房去,等水烧好再来。”阿旭说罢,就不再去管她了。
琬儿站在原地踟蹰片刻,见灶房真的不需要她帮忙,才悻悻然地回到自己房中。
她与棉娥住在一处屋子,天气冷,两人合盖被子,这样只用烧一盆炭火就能度过去。
床榻上的棉娥听到声响惊醒,看她回来,高兴地喊了声“姐姐”,披着衣裳起身,嘴里说着要去院子里打井水。
“棉娥,你这几日在许大夫家中,过得如何?”琬儿突然问她。
棉娥喜颜道:“这里可好了,我每天都能睡到天亮了才醒,阿旭哥哥和阿锦姐姐也不用我帮忙做什么,只叫我打扫院子就行。”她说着,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了琬儿。
“我去打了水,阿旭哥哥就会帮我把水烧了,还有好衣裳穿,那被子又暖和又柔软,比楼里的小屋好多了。姐姐,我们能一直住这里吗?”
琬儿怔怔,苦涩一笑:“我们不能一直赖在许大夫家里。”
棉娥翘起的嘴角耷拉下来,闷闷道:“嗯,棉娥知道的。”
琬儿笑着揉揉她还没扎起来的头发,说道:“我们以后也能过这样的好日子。”
“我信姐姐!”女孩的坏心情一扫而光,重振精神地喊道,“我也要努力挣钱,好好报答姐姐。”
要不是姐姐,她也不能逃离那里。
两人相依偎了一会儿,琬儿感慨完,就要计划接下来的日子了。
她拿出这次攒到的银钱,有四五十贯,看着是不少,但连一辆驴车都买不到。
何况两人都不会驾车,买了车还要雇个车夫。
按许大夫的意思,不如去雇辆车,跟着商队走,到时再给商队一笔保护费,这路上也算是安稳。
第二天,琬儿比平时早得起,她出来时,院子里就已经有人在打拳。
她这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早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