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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为了正义的堕落（第2页）
秦也不得不动用时空之力调和，才勉强稳定住灵气的流转。
“有意思。”
九阳剑仙那时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兴趣，却并未点破。
他只是看着秦也，淡淡道：“你这套灵气体系，若能解决规则冲突，的确是个新天地。但你可知，规则若被破，必有代价。”
秦也表面点头应是，内心却愈发警惕。
他隐隐觉得，九阳剑仙对伪灵气的兴趣并不单纯。
或许师尊早已看穿伪灵气的本质，却迟迟未曾明言，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并非秦也现在能触及。
这段时间，秦也对柳梦璃的好奇与疑问越来越深。
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师姐和他肯定是一种人。
不像九阳剑仙，说永远说不满，总是带有高深莫测的味道。
让秦也无法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要想了解邪道的规则，就必须知道那位师姐的事迹。
他曾尝试借助时空之力窥探柳梦璃的过去，却始终无法捕捉到完整的画面，仿佛她的存在被某种力量屏蔽。
他曾试探性地问九阳剑仙。
“师尊，柳梦璃前辈当年以剑入道，她的剑道究竟是什么样的？”
九阳剑仙顿了片刻，语气低沉：“她的剑道，便是以剑破道。”
秦也心头一震，正要追问更多，九阳剑仙忽然抬手，手指点向秦也的眉心。
一股浩瀚的剑意瞬间涌入他的识海，秦也只感觉眼前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一片破碎的天地。
那里是一片燃烧的荒原，剑气纵横，天穹如血。
一名白衣女子站在无尽的深渊前，手握断剑，目光冰冷，仿佛凝聚了无尽的愤怒与孤独。
“规则的另一面……”女子低声呢喃，随后转身，直面九阳剑仙，满目悲怆地质问：“为什么？你明明知道真相，却要让我走这条路？”
九阳剑仙的身影站在她面前，目光复杂而冰冷：“你知道得太多了。为了守护这个世界，有些人必须堕落。”
画面瞬间崩碎，秦也猛然回神，双目震颤。
他怔怔地看着九阳剑仙，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出什么，可九阳剑仙只是收回手，语气平淡地说：“修炼去吧，莫要多想。”
经过这一年，秦也的剑道已趋于完善，他以伪灵气与时空之力结合，构建出了一套完全不同于正道的剑法。
相应的，他在剑法上的越是精进，他越是能感受到自己的走的路不溶于这天地之间。
他的力量来源于自身，而不是来源于傀儡种子。
哪怕他已经经历的去隐藏，但随着实力的提升，也越难隐藏。
伪灵气目前还不完美，唯有做到可以完全骗过这个世界，他才能变得更强。
也不用担心被这个虚假的世界克制。
九阳剑仙的那句话，一直在秦也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知道得太多了，为了守护这个世界，有些人必须堕落。”
这句话像是带着沉重的枷锁，压在秦也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
九阳剑仙肯定知道什么，但是师尊却不愿意说。
秦也有种直觉，在师尊的身上或者是在那个素未谋面的师姐身上，肯定有他想要的答案。
坐在洞府中央，秦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纷乱的思绪。
他需要知道更多关于师尊和柳梦璃的消息，这对于精进伪灵气至关重要。
“时空之力，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