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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江谆问。
庭渊看着江淳江谆两兄弟说,“我笑你们真的是在把人当傻子。”
“什么意思?”江临父亲问。
他是比较愿意相信庭渊的判断,因为这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妄下定论,问得实在是太详细了,比一开始负责查案的官差都问得要详细,关注的东西也更多。
若非这人,他儿子死得就不明不白。
江临父亲道:“我的儿子不能白死,我一定要给我的儿子讨一个公道,有什么你且直说,不必拐弯抹角,便是被逐出家门,我江岐今日也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到底是谁杀了我的儿子!”
江嫣儿的父亲也说:“我家嫣儿绝不可能惹是生非,一向乖巧文静,哥哥嫂嫂,前说我家嫣儿是因小宝下毒才中毒身亡,如今已经能证实小宝下的毒不能致死,你们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的孩子不能白死。”
“对,我们的孩子不能白死,必须给一个交代!”江馨的母亲也站出来,指着江淳说:“我们都知道二郎很好,也都维护过二郎,愿意相信二郎的清白,若二郎真的清白,何惧一查!”
“若二郎不清白,小宝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都知道自己投毒害死了人甘愿接受惩罚,二郎一个头脑清醒的正常人,难道这点担当都没有吗?”江馨的父亲情绪非常激动。
也正是他们这样的言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大家都认为,江淳没干,就应该证明自己的清白。
江谆道:“四叔,你这不是强盗逻辑,二郎没做,你要二郎如何证明他的清白。”
江馨的父亲说道:“既然他没做,又何必遮掩,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大人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江谆:“那也不能任由他污蔑二郎。”
庭渊问江谆:“我何时污蔑过江谆,所有证据都在指向他,他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
“既然你说证据,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我家二郎下的毒,我家二郎为什么要在我的婚宴上下毒毒害我新婚夫人的娘家人,还有自己的弟弟妹妹,所有人都知道二郎的性格很好,从不与人结仇,你问问庄子上有谁能说出我家二郎对他不好过!”
随即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瘦官差也是第一时间就追问他:“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胖官差即便是经过这么长时间冷静,也依旧心有余悸,说话时还时不时看向楼上,似是那残酷的场面让他不能忘怀。
他道:“我当时尿急,雨太大了就没去茅房,考虑到囚犯一个人在房间里,我便把门从外面关起来了,在后院找了个没人的屋檐下方便,等我上楼,一推开门就看到人死在了屋里,吓得我大声尖叫,接着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瘦官差:“所以你是被吓晕的?”
胖官差:“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眼前一黑,我就晕过去了。”
惊风问:“你进房间可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吗?”
胖官差摇头,窘迫地说:“当时我都吓傻了。”
虽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看,帮伯景郁脱罪,还是足够的。
惊风:“那起码能够证明,人是在我家公子进屋前就死掉的。”
瘦官差却摇头:“我这同僚不知道什么原因晕过去的,可能是被吓晕的,也可能是被人用了什么手段弄晕的,只能说明他进房间时人已经死了,却不能证明和你家公子没有关系。”
惊风:“我家公子是听到叫声后才进屋的。”
瘦官差反问:“谁能证明?”
当时现场并无旁人证明。
惊风在楼下喂马,而许院判在茅房如厕。
惊风伸手指向一处,便是那个从楼上连滚带爬鬼喊鬼叫的另一位客官,“他可以证明,当时他与我家公子前后脚出现在现场的。”
那位客官连忙摆手:“我证明不了,我当时到门口时,他已经在屋里拿着刀了,保不齐就是他藏在屋里打晕了这位官爷,准备藏匿凶器被我看到了。”
惊风:“????”
他快被这帮人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