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校场上,虎贲左卫的操练依旧如火如荼。
蒋庆之站在高台上,对颜旭等人说道:“要让将士们熟练阵型,熟练一切操作之法。何为熟练,便是一声令下,便能不假思索的做出正确的应对。”
也就是条件反射。
蒋某人没法找条狗来给诸将演示一下什么叫做条件反射,就说道:“麻筋知道吗?”
众人点头,蒋庆之说道:“要让操典如麻筋,一声令下,那手臂就抬起来。”
众人心悦诚服。
蒋庆之说道:“明日吧!明日实弹操演一番。”
众将大喜。
这时莫展上了高台,附耳低声道:“胡先生那边需要家中配合。”
蒋庆之蹙眉……
晚些他的话传到了正等回复的胡宗宪那里,“伯爷说了,这等事还用得着请示?还是那句话,只管去做!”
胡宗宪随即出手。
第二日,两个证人反水,说那日自己眼花了,看到的不是胡桂奇。
姚政傻眼了,而陈应山顺势出手,说此事就此不提。
可姚政把前程命运都寄托在了此事上,怎肯低头?
陈应山屁股不干净,不敢逼迫他改口,于是只好去伯府请罪。
胡宗宪笑了笑,“明日吧!明日再看看。”
“姚政有恃无恐……”
“我说了,明日再看。”胡宗宪对这等斯文败类没什么好感。
陈应山讪讪回去,而与此同时,刚回到家的姚政就挨了老父亲一巴掌。
“爹!”姚政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从小就把自己捧在手心,赞誉自己为姚家千里驹的父亲,竟然会冲着自己动手。
姚家是做生意的,生意不大不小,也算得上是小康之家。
姚父沉着脸,“咱们家的货源被人断了。”
“那和我有何关系?”
“那边指名道姓,说你行为不端。说,你在学里究竟是惹了谁!”
姚政傻眼了,姚父咬牙切齿的找来了棍子,“逆子,还不说!”
姚政这才把事儿说了。
姚父跺脚,“蠢货蠢货!你既然知晓那胡桂奇的爹是蒋庆之的幕僚,竟敢去招惹他!”
“怕什么?”姚政说道:“儒家人多势众,爹,他们还许诺让我拜大儒为师,就算是科举不过,也能出仕。”
“你可知晓蒋庆之曾剥了多少读书人的皮?”姚父冷笑,“数百人,数百过了秀才或是举人的士子被他削去学籍。你一个秀才都不是的蠢货,也敢奢望能虎口拔牙?去请罪!”
叩叩叩!
有人叩门,门开,来人微笑道:“我来,是有人让带句话,令郎的前程尽在你一念之间。至于新安巷……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