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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父拱手,“还请回禀贵人,姚家小门小户,当不起贵人看重。”
来人变色“你这是何意?”
姚父说道:“姚某只记得倒在长威伯身前的那些人,不曾记得诸位护住了谁。此事就此作罢,若是逼迫……”
姚父目光炯炯,“姚某便豁出去了,回头跪在伯府大门前,把此事来龙去脉说给世人听听。另外别想着灭口,此事新安巷在盯着,但凡姚家少一口人,想来长威伯会欢喜异常……”
……
“姚家惧怕蒋庆之报复,宁可得罪咱们,也不肯坚持。”
陈湛低声道:“此事……当初咱们曾舍弃了一些人,此刻想来,便是那时坏了口碑。”
杨清默然。
陈湛告退,出去后,只听身后幽幽叹息,“胡宗宪……好一个胡宗宪!”
……
第二日,胡宗宪从外面回来。
“胡先生回来了?”门子笑道。
“回来了。”
胡宗宪走到家门口,只见儿子胡桂奇站在堂前,而三个同窗姚政等人站在下面,齐齐躬身。
“抄袭之事乃是我等污蔑。”姚政缓缓跪下,“我等,特来谢罪!”
毁人名声,如毁人一生。必须大礼谢罪。
几日下来廋了一大圈的胡桂奇惊愕的看着他们,“这……”
他甚至还揉了一下眼睛,怀疑是不是没睡好生出的幻觉。
可任凭他怎么揉,姚政三人就跪在自己身前。
巨大的惊喜和意外让胡桂奇不敢置信,他抬起头,就看到父亲站在门外,微笑着。
“爹!”
……
严世蕃虽说对胡宗宪这个丧家之犬没什么兴趣,但架不住蒋庆之和工部蓝臻的赌约越来越近了,他觉得这事儿弄不好会造成影响,便令人盯着。
“……胡宗宪连番出手,压根就没给丰源楼那边反击的机会。等那边察觉不妥时,大局定矣。”
赵文华叹道:“那胡宗宪不动则以,一动宛若雷霆万钧。此人竟有如此手段,可惜了。”
严世蕃也为之讶然,“我倒是小觑了此人。”
赵文华说道:“胡宗宪曾是咱们的人,若是把他拉过来……”
严世蕃说道:“你可去试试。”
赵文华去了,第二日来直庐说此事。
“如何?”严世蕃问道。
“我许诺让他能官复原职,可胡宗宪说……”赵文华一脸郁闷,“新安巷甚好。”